“那我且收着。”安宁对答如流的很,“五爷给的,不管好的怪的,我都收着。横竖,我还能拒绝不成?”
来自于权五爷的馈赠,哪怕是死,那也得像古时候被赐死的后妃大臣一样,恭恭敬敬的说上一句‘谢主隆恩’这样的话。
横竖是没有拒绝的资格。
而且这男人也一向没给她拒绝的资格就是了。
“我心里早就知道,左右得有这么一天,你姓权的耐心可不多,我,嗯——!”
飞扬起来的尾音儿,有点飘,有点颤,因为男人的动作。
睁了睁狐狸眼儿,安宁直勾勾的瞪着他。
“又耍流氓?”
“你怎么?”男人沙哑的嗓音,性感极了,“宝贝儿,你继续说。”
胸口的温热,以及他坏动作。说实话,安律师的理智在一瞬间都差点崩溃了。
如此这般,她哪儿能还记得自己下一句要说的是什么话!
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哪怕是连头发丝儿,都鼓起来吃奶的力气用来抵抗男人的逞凶肆意。
男式的t恤穿在她身上,纵然宽松肥大,可还是遮掩不住她那完美令人喷碧血的好身材。男人轻巧的那么一拨弄,那正儿八经的t恤,莫名其妙的就沾了点不对劲儿的味道。
“宝贝儿,你继续说。”男人在低头撩.弄她的时候,还抽空催促了一句。
她说个屁!
安宁此刻全靠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做支撑,才勉强没有瘫软下去。瞪了瞪一双狐狸眼儿,她用了毕生的理智,来控制自己不要去感受胸口的感受。
可是,男人的脑袋,已经他此刻正在做的事儿,却让安律师彻底红了眼眶。
不感受,那也得感受——
这是权五爷一向的霸道政策。
将她的脊背抵在墙壁上,脑袋埋在她胸口,肆意且猖狂的品尝着那香甜。
权煜皇的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低吼声——
男人的鸡心领t恤,已经被他扯到了胸口之下,一半清凉,一半温热。
凉,凉在了那开着窗户透气的夜风里。
热,热在男人的舌尖儿以及口腔之中。
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差点让安宁崩溃。
她死死咬着嘴唇,却不愿意再与他的对峙中先举白旗投降。
权五爷这种性子的男人,她十分清楚。
他就是喜欢征服女人的那种爽快,如果她就这么轻易的举起白投降……那她就彻底输了,满盘皆输!从此之后,就真的是被他捏在手心儿里,随意的摆弄。
活生生忍耐下那不适又陌生的触感,安宁强迫自己要冷静、冷静、最冷静!
权五爷如果强要,她拦不住。他这样儿变着花样儿的搓揉她,不过就是想让她乖乖投降。嘴上说那么一两句的软话儿。如果真惹急了他,或许……他就真的强要了。
如果真打算强要他,这男人不会如此这般。他这样……简直就是猎人玩弄濒死猎物的高高在上!
丫真是个阴狠的王八羔子!
心里忿恨的快把牙根给咬碎了,道理安律师都懂,可她却没有化解的法子。
整个人都在人家的手上,她还能怎么样?
理论只是纸上谈兵,真正运用到实际,那是不现实的。
“姓权的!你别找抽!”
在男人的搓揉之下,她连怒骂此刻都没了气势。
软绵绵的,跟棉花糖儿似得。
一如她此刻的真正感受,软、黏、没了骨头。
要命了?
不但要命了,更要了小狼崽子的理智与冷静。
“宝贝儿,你真甜!”
甜他大爷的二大爷!
安宁是真滴想给这下流胚子俩大嘴巴子,直接将他扇到外太空去炼化肥才好。可惜,她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
自胸口抬起头,男人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闪烁着不言而喻精光的妖眸,就那么充满了戏谑与促狭的盯着她一张红润的小脸儿。
安宁忿恨的咬紧了牙根——
妈蛋!
果然,她就知道!
姓权的这是在搓揉她呢!
那双邪气四溢的妖眸中闪烁的精光,的确与‘欲’这类字眼儿有关系,但关系也少的可怜。更多的,还是在玩弄她,戏弄她!
像是猎人在玩弄濒死的猎物一样,玩弄。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的玩弄自己手掌心中的狩猎。
身为猎人的爽快是什么,安宁不太了解。
但是身为被玩弄的猎物的感觉,她却特别的清楚!
恨,恨极了。
怒,怒透了。
然而,却什么卵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