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御家是对的,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御兆锡肯定能。”金曼感叹,权利金钱这东西,真能把人性腐蚀的荡然无存。
身边很多人都会告诉连忆晨,选择御家是对的。可她午夜梦回,无数次轻叩心门,却迟迟等不到她自己的回答。
“我不想让爸爸受罪太久。”连忆晨抿起唇。这几年爸爸身体不算好,她很担心他承受不住。
“你做的很好。”
金曼眼神有些怪异,连忆晨心头一动,“嗯?”
想起她不爱看娱乐新闻,金曼把手机递给她,道:“你站在御兆锡身边真真美死了!”
连忆晨拨开手机,娱乐版头条的照片令她心尖沉了沉。西餐厅的台阶上,御兆锡站在她的面前,并且低头专注的与她凝视。
照片有圈出来的放大图,御兆锡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白色衬衫的衣领上,无论谁看到,都会觉得这画面就是情人间亲昵的小动作。
同款白色衬衫。
连忆晨记起那晚老上海装修风格的包厢,那顿她饿着肚子的晚餐,还有御兆锡温柔的笑脸。
当时她还惊讶,这男人怎么穿着跟自己同款的白衬衫?原来如此。
“刚才我在看这新闻,你的电话就到了。”金曼撇撇嘴,揶揄道:“哼,yy他的机会都不给我?”
连忆晨把手机给她,“没句正经的。”
咬着柠檬水里的吸管,金曼耸耸肩,道:“晨晨你觉得,谁会跟董事长过不去?”
连忆晨摇头,“不知道。”
原本云深集团处事低调,但三年前连少显从众多富豪手中竞拍下一座岛屿,一夜间震惊世人。那时候大家才知道,安城最富有的竟是连家。
也是从那天起,安城的人都知道:御家的势,连家的富。
金曼叹气道:“云深树大招风,想要看笑话的何止一两个。”
外面多少人眼红云深集团的财富,连忆晨明白。她更清楚,在这些所谓的羡慕称颂背后,又隐藏多少恶毒的赌咒?
舞池里音乐声劲爆,金曼没来得及去跳一舞,便被电话叫走。她喝掉杯里的柠檬水,问身边的人,“我先送你回去?”
连忆晨看了眼时间,“不用,我不会喝醉。”
金曼心想她多玩一会儿也是好的,来这里玩的人都经过筛选,她倒是不怎么担心。
“那我走了。”
“小心开车。”
金曼踩着一路挑逗的眼神离开,连忆晨瞥见年轻酒保微微失落的眼神,不禁笑了笑。
悸动的青春,她曾经也经历过。
音乐声越来越大,连忆晨烦躁的走向洗手间。她掬起冷水洗把脸,整个人清醒很多。
不远处的露天阳台环境清幽,连忆晨站在窗口换气。相比舞池,这里便是一汪清泉。侧面开敞的落地门有一抹身影闪过,那背影修长挺拔,令人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