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缙缓缓开口:“就算坐吃山空,躺着吃几辈子你都吃不完萧家的底。”
晏程震惊,开口说:“我都想那么堕落了,你不怪我吗?”
萧家掌权人怎么可以有那么不上进的对象呢?
萧缙想着可能是自己双标吧。
萧家其他的孩子到了一定年纪就要正视自己的责任,去学习,去接纳,而晏程在他心里就不一样,让孩子开心是作为长辈最想见到的事情。
萧缙目光低垂,看着晏程的后颈:“嗯,不怪。”
晏程双手环在萧缙肩膀后,虚虚的晃了晃。
“你人好好。”
萧缙:只是对你而已。
晏程絮絮叨叨的:“我找人做了坏事,会不会查到我头上呢?”
萧缙:“不会。”
晏程:“我交待他们不要打人,口头警告就好了。”
晏程再难受都没有报复人的意思,他阅历尚浅,能做到的就是吃这次的教训好好保护自己,也算吃一次教训得到成长的经验。
*
另一边,许家。
秘书拿了份文件资料站在门外,门铃响后很快有保姆过来开门。
秘书直言自己过来找许念阳,徐先生和太太今晚有宴会参加,许念阳在楼上运动,听到有人找自己,下楼看到一副精英打扮的陌生男子愣了愣。
秘书微笑,扶了扶架在鼻梁的细边眼镜。
“你好,我受我们老板委托把这份文件交给你。”
许念阳把文件打开快速翻阅,面色越来越沉。
文件全是许家的信息,具体到他父母有哪一处私产都注明出来。
秘书依然维持微笑:“老板要你远离晏程。”
能把许家的所有家底查得那么具体详细,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
许念阳今天已经被晏程拉黑了,从学校回来的路上还被一伙人找了麻烦,而今天有人找上家门,一连串的事情让他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应对。
一个人内心的阴暗面有时只在瞬间就突然释放出来,也许出于私心占有欲,出于嫉妒,无论是哪种,伤害到别人就没理由洗白,他无法辩驳。
而许念阳确实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怕事情牵扯到许家,拿着文件沉默。
秘书转身离开。
*
晏程的情绪经历了几天的起伏,倦得早。他原本只是面对面虚靠着萧缙的肩膀,说完话,这会儿整个人基本赖在对方怀里,不愿意动,脑子也有点迷糊。
“那萧缙,你能让我闻一下信息素吗?”
一丝淡淡的苦艾酒气息溜进晏程的鼻子,仿佛浅尝了一口烈酒,晏程震了震,人才彻底的软下来,手从萧缙的肩膀搂到他的脖子上。
甜香优雅中夹着葡萄麝香的接骨木花在空气中与苦艾酒融合,晏程情况稳定后最近没贴阻隔贴,情绪低落间被萧缙这么一安慰,比平常变得更加依赖人。
萧缙看晏程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抱他到卧室刚放下,准备离开时,晏程伸手拉了一下他。
“能不能多陪一会儿我啊。”
晏程拍了拍床旁边的位置,人陷在床的另一边,等待萧缙睡上来。
旁边的位置陷下去时,晏程的心跟着重重的跳了跳。
他悄悄转过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感觉就和做梦似的,没忍住,一点一点把身体靠着萧缙的方向挪。
萧缙耳旁传来轻轻热热的呼吸,晏程看着萧缙的侧脸,有点不好意思,又实在想要。
“我们都有好多天没试试了……”
晏程最近忙着拍视频,领养小白,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现在事情基本都解决完,萧缙今天又那么的好,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晏程觉得自己不把握一下机会很可惜。
因为觉得萧缙还没喜欢自己喜欢到那个份上,晏程总不好死皮赖脸的要求人家对他身体啊,信息素啊迷恋怎么样的。
晏程哪里敢想的,萧缙的身材吊打他,换做他每天对着这么好的身材,看其他人的身体也不会感兴趣啊!
所以他只能馋一下萧缙的信息素。
似隐若无的接木骨花跃跃欲试,晏程在等萧缙给他回应。
等苦艾酒像一张无形的网轻软的笼罩着晏程,他眼神迷离地和萧缙垂下的目光交汇,身体开始微微发汗。
萧缙适当控制,晏程却做不到收放自如。
整个人裹在被子里仿佛火烧似的,他挣扎地动了动,萧缙手臂环在他身后,防止晏程乱动。
晏程迷恋地凑近萧缙的颈侧,恨不得把自己埋进他怀里。细长的脖子低低弯着,晏程喃喃:“好香、你好香。”
他已经醉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所以不知道萧缙把指腹停在他脖子后慢慢摩挲,汗液覆满拇指指腹。
萧缙抬手,目光微暗。
欲.望咬碎了一点理智,拇指辗转到唇边,浅尝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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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