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能不能告诉他?”燕南淳满脸兴奋,一副赶紧让我说的模样。
季笙歌手中端着的茶碗一抖,差点把水洒了。不是吧,如果燕南淳当众说出夜夜笙歌,她真会没脸。
身边的人,因为紧张,呼吸都变的急促。顾唯深摸了张拍捏在手中,锐利目光从她脸上扫过,继而将手中的五万打出去,“你们俩今晚,废话这么多?”
“三哥……”
燕南淳又要开口,却被顾唯深一脚踹到小腿,“五万,你不胡吗?”
“啊!”燕南淳瞬间回过神,看到顾唯深刚打出来的那张拍,立刻笑出声,“胡了胡了,小爷胡了。”
今晚燕南淳第一把开胡,自然兴奋不已,早把原本要说的话抛到脑后。季笙歌放下茶碗,终于松口气。
对面椅子里,袁谈那双精明世故的眼眸划过季笙歌的脸庞,不禁勾了勾唇。倒也合乎情理,这么一个尤物,难怪三哥也没能抵住诱惑。
男人们重新又把精神聚集中打牌上,季笙歌喘口气,手脚开始发热。
包间内温度恒定,她身上还穿着厚厚的大衣。
“热吗?”身边的男人忽然凑过来,季笙歌下意识往后躲闪了下。
但当她看到顾唯深那双幽暗的眼睛时,又识相的把躲远的身子拉回来,“热。”
今天她身上的衣服比较宽松,没有紧紧包裹身体线条。顾唯深撇撇嘴,道:“把外套脱了吧。”
“好。”
脱掉身上大衣,季笙歌只觉得全身一轻。她这晚上来回折腾几次,人都跑累了。
“胡了!”
不过一个走神的空挡,身边的男人便把牌面推开。季笙歌低头看眼,竟然是清一色。
“妈的。”燕南淳哭丧着脸,气急败坏的叫道:“顾三三,你又借我胡!”
“哈哈哈。”牌桌前的几人都笑出声,季笙歌夜跟着弯起唇。
赢了牌,顾唯深好像心情不错,她瞥眼季笙歌,笑道:“洗牌。”
闻言,季笙歌往前探过身子,双手交叉推动牌面。她微微仰着头,红唇恰好距离顾唯深耳边很近,“三少,我今晚跟朋友吃饭,才会没有接你电话,下次不会了。”
她说话声音紧张,态度看着也特别诚恳。顾唯深眼神动了动,笑着问她:“什么朋友。”
“许久没见的朋友。”
“聊的开心吗?”
“……还不错。”
将面前的麻将牌码放好,季笙歌收回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