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多点倒也罢了,执行重要任务的使者大多都会带一些随行人员。可是,算上留在驿馆内的的余位从人,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中型使者团了!宣布一下重建任务的结果,需要来这么多人吗?
正式场合通常只有主使和副使有姿格参加,六人一同出席正式宴会十分罕见。除两名老熟人,另外四人衣着与气势明显也非普通随行人员可比,虽跟在两名长安使身后,言行间隐隐有几分传傲,进来时只是礼貌性地与众人见礼,坐在那里虽未吭声,望向阿牛时的目光,也并非那么友善。
阿牛还注意到了另一个细节:使者们所坐的位置。
六人分为三组落坐,很有默契地各据一方,泾渭分明。
靠近主位的左一席是两名长安使,这两位老熟人的表现有些紧张。相对还算正常;右两人与长安使相对而坐,表情淡然自如,但自打坐下来眼睛便没有真正消停过,一会儿与长安使交换眼色,一会儿又扭过头去,与另外两人眉目交流。这些小动作顿时让他们获得了“骑墙派”的雅号。有趣的是。这两人似乎不希望与阿牛有过多接触,每每阿牛主动示意都很难得到热烈回应;最后两人,坐在右第二席,神情最是冷漠,目光最是犀利(犀利哥)。尽管两人已努力克制,阿牛等人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了他们对凤翔的敌意,甚至于,望向另外四名使者的目光也颇不善。
与陈宫和卢植对视了一眼,某城主心头已有几分明悟。
“看来这个使者团,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自打入主凤翔以来,经历了这么多风浪,阿牛再非昔日那般胸无城府。虽明知所谓的“长安使者团”有古怪,面上丝毫没有表露出异样。只是一个劲地敬酒劝酒,顺便说些凤翔的展史,至于最紧要的重建任务奖励一事却闭口不提,象是忘了一般。
“青州府勾结偻人犯我凤翔,翼州袁本初也不甘寂寞趁虚而入小那一战大家评评理,盛洪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他最初入主青州时,凤翔还派兵帮他清剿黄巾贼,做人不能那样无耻陈容的死我也非常遗憾,不过那件事的责任完全在盛洪一方,他不来偷袭。陈容不会死,报应
阿牛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使者们却有些坐不住了,右侧下的两名使者目光更厉,一个犀利哥冷哼出声,“哼!”
眼看气氛不对,左一名“老熟人”忙轻咳一声,出声道:“减子源与阿牛城主的恩怨,我等着实不便评判,想必其中定是有一些误会。将来有机会大家再坐下慢慢辩个分明不迟我等这次来洛阳。还有正事没办呢。”“骑墙派”也站起一人大声附和:“不错,凤翔几乎以一已之力重现洛阳旧观,可谓功德无量,朝廷无论给阿牛城主多么丰厚的奖励都不为过。”
在说到“朝廷”二字时,这名使者加重了语调,同时,向蠢蠢欲动的犀利哥投去了充满警告意味的一瞥,让后者面上的怒色顿时弱了几分。颇为不甘地低下头去,端起酒杯狂灌。
使者们的举措,尽都落在了阿牛眼里,心头冷笑不已。
对方的反应,已经让阿牛印证了猜测。
也不与那名因不满冷哼出声的使者计较,望向左边的老熟人,平静地道:“相信过了这么久,诸公一定已经有了最终方案,既如此,就请两位上使宣布奖励吧。”
那名年长的长安使站起身来。肃容道:“阿牛城主快人快语,我们也不宜再有保留,任务奖励确实已有定案。”
“物质方面不算太多。因为我们认为,无论我们给阿牛城主多少物质奖励,都不足以彰显凤翔城为重建洛阳作出的巨大贡献!”
长安使停了下来观察阿牛的反应,一番漂亮的说辞变相录夺了本该属于凤翔的物质财富,他有些心虚,他知道阿牛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见阿牛仍淡淡的笑着,没有过激反应。长安使放心了一半,事实上,他对已方随后开出的条件很有信心。
“经过慎重考虑,朝廷欲授予阿牛城主官职。”
前一刻还祝筹交错的房内,一下子安静起来。
长安使的神情无比严肃,缓缓道:“阿牛城主,愿为诸侯乎?”
ps:大病了一场,现在回来了。
咳嗽还未完全好,不过已很轻微,应无大碍,谢谢大家的关心。
不敢保证完本之前日日保持更新。但象这次的情况应该不会重现。
最后,灯与否的争论毫无意义。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