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2)

……

“负二,你走了没?还没走啊,那我告诉你,你可能不用走了。”董朔夜离开酒店,把玩着手上的一张小纸条。上面是林水程的姓名电话房号id卡号,他刚刚匆匆瞥一眼记下的。

他记忆力奇好,过目不忘,这也是他能小小年纪混成副科长的本事。

傅落银说:“什么事?”

“我见着你那小情人了,他刚在下面开房间被我撞到了!世界真小。”董朔夜说。

那边顿了一下,“林水程?”

“是,苏瑜给我看过他照片,我一眼就能认出来,那颗泪痣太好认了。你这不是后宫起火吧负二?”董朔夜最爱搅屎,压低声音说,“你现在直接去607,指不定能抓奸。”

“专心开车少放屁。”傅落银说,“没别的事我挂了。”

……

林水程拿着房卡去刷607的门,结果发现开不了。

他试了很多次,房卡都弹出滴滴的红色警告,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回到前台询问时,前台小哥一脸歉意:“啊,对不起对不起,607好像系统检修出故障了,现在给您替换成313房间可以吗?”

林水程现在只想睡觉,也没那么多讲究:“可以的,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尊敬的小林先生您好,您的快递已抵达313房间请查收[doge]

第10章

三楼很安静,时不时有穿着联盟警方统一大衣的人走过去,林水程猜测这一层应该是给前来开会的警方的休息区。

313在靠近走廊和平层咖啡厅的倒数第二间,林水程进门前,先去咖啡厅买了一份简餐和一瓶热牛奶,打算吃完后好好休息一下。

他把卡贴在门边,滴滴两下后,进了门。

房里一片黑暗,林水程关了门,随手把东西放在门口的置物柜上,伸手去插电源。

就是这一伸手,他突然发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在置物柜上还碰到了一个文件袋,往前一步,他踩到了乱放在门口的一双一次性毛拖鞋。

有人在这里,他进错房间了?

这个念头掠过的一刹那,林水程伸出去开关灯的手腕已经被人摁住了,他吓了一跳,反手就是一肘子狠狠地砸向黑暗中冒出的人,却扑了个空。

那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另一只手直接挡住他的攻势往里拖,拎他就跟拎一只小兔子似的,随后林水程听见了熟悉的笑声——很低,带着磁性的气音:“还知道打人了,嗯?”

“躲我是不是?躲我干什么?加班好玩吗,林水程,嗯?”

“说话,不说话我就弄死你了啊。”

傅落银声音很温柔,但是眼神却让人禁不住头皮发麻。

黑暗中,傅落银的脸贴近了,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他把他摔去了床上,俯身压下来,是个完全禁锢与掌控的姿态。

林水程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小声说:“你怎么……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订的房间,我要过来睡觉的。”

他声音不情不愿的,像是并不太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傅落银没这么耐心,直接动手扯他的衣服,摁着人不许逃跑。

林水程有点着急:“我不要了,你让我睡觉……”

“睡觉不知道回家睡?加班好玩么,林水程?”傅落银低声问他,用指尖揉着他白皙漂亮的耳垂,呼吸滚烫地喷在他发间,语气里没什么变化,却带着逼人的热度,“躲着我,准备躲几天?嗯?干什么躲我?背着我勾搭男人?”

这下他说什么都解释不清了,傅落银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要不动声色地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林水程快哭了——他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到他。躲来躲去这么久,偏偏直接撞上了傅落银本人。

他用手推着他,想要尽力和他保持距离,只可惜屡战屡败,他想要往后退,傅落银直接一捞就过来了,体力上,傅落银对他是绝对的压制。

林水程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就是过来睡个觉。”

“那怎么不回家?还是躲我,那个男人是谁?嗯?不说的话,我今天就操-死你了啊。”傅落银温柔地说。

他其实一早知道林水程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时间去勾三搭四,林水程进门时他就看到了,他只买了单人份的饭和饮品,估计真是过来开个房睡觉的。

他唯一好奇的是林水程为什么躲他。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从看见林水程进门的那一刻起,叫嚣的欲望就已经猛烈燃烧了起来,林水程的眼神,带着水光的眼睛,身上淡淡的清洁香气……林水程整个人,从发丝到足尖,都透着欠-操的气息,让人想一想就兴奋得发狂。

他怎么会背着他找别人?林水程看向他的眼神是他生平未见过的痴迷和灼热,他可以叫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永世沉沦。

林水程的声音已经快接近哭音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那再叫声老公听听。”傅落银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大拇指用了点力擦过他的眼尾,指尖的触感是那样柔软,好像顷刻间就会见血一样。

这样情色近乎于情人间亲昵的话,傅落银以前几乎不会说,他从小接触的家人长辈,对于这方面都是近似于严肃刻板的态度,虽然恩爱,但并不会当着他们的面亲昵。是林水程让他知道,原来单单只是说一句话,叫几个字,就能让人着起来,让人几乎上瘾。

林水程像只被欺负的小猫咪,低低地叫他:“老公。”很乖很乖。

傅落银没忍住亲了他一口,随后又笑道:“我也没说叫了就放过你。今天你自己送上门,可不是我要。”

林水程又愣了一下,又委屈又慌,耐不住傅落银时不时落下的、似有似无的亲吻,更耐不住他贴入衣衫下扣着脊骨游走的指节,他努力想要一脚把他蹬开,连脚踝也被抓住了。

傅落银沉沉地笑:“躲什么躲,你老公以前操-得你不舒服么?”

他贴在林水程耳边问,“嗯?说话,不舒服么?”

林水程脸红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被他欺负得不敢看他,好半天后才轻轻地挤出一句:“……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