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斌没再管,反正老大都不愿意多管闲事,他也不打算多管,倒是又想起她的话,问:“那要帮她修车吗?”
“按照她说的去做!”
“那要给杜之南打个电话给她请假吗?”
……
傅忻寒没再说话,王彦斌却已经知道自己老大沉默的原因,于是打电话去找人给她修车了……
她依旧站在雨里,此时多紧站牌低下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反正都湿透了,低着的头终于因为听到公交车来而抬起。
上车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还剩下的两个硬币,然后坐在空荡荡的某个靠窗的座位。
一直在发呆。
却在到家后立即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头发洗了一下吹干。
阿姨吃惊的问她:“何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
何醉一边在门口低着头换着干的鞋子一边淡淡的说:“我父亲死了,我要去趟大伯家商量些事情!”
就像是在交代一件别人的事情,阿姨吃惊的站在客厅里看到她拿着包离开。
“这孩子怎么……?”却又想到何醉眼里的空洞,才突然明白过来,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又去打扫卫生。
她出门前就给出租车打了电话,于是她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出租车已经等在那里。
她上车后出租车司机说:“小姐今天这鬼天气要多加钱哦!”
她眼都没抬,坐在后面打开自己的包:“出发!”
司机很明了遇上不缺钱的就立即出发。
而她拿出手机找出那天在酒店存下的何凡的号码拨过去,何凡还在公司处理公事,听到手机响原本只是打算看一看就继续工作,他工作时候不喜欢接电话,但是看到电话上显示的人名字刚放下的手机又被他拿了起来。
让秘书先停止汇报工作保持安静,他接起电话,稳稳地声音:“喂?小醉!”
她低着头,听着何凡叫她小醉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有个声音入到了心里,然后莫名的就鼻子一酸,眼眶里滚烫滚烫的:“哥,我爸爸出事了,我现在想知道大伯的具体位置。”
“他在公司还没走,你直接过来!”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又拨了一个号码:“王监狱长最近很忙吧,我们何家的人出事竟然连个电话都不能给我这个老朋友?”
王监狱长老奸巨猾的声音:“哎呀呀,抱歉抱歉,下午的时候就有人打来问何明的事情,我还以为是你的人就忘了给你打电话,他在监狱里自杀了,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断气。”
监狱长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在说一件芝麻绿豆。
倒是他,已经拿着手机往外走:“今天你先下班吧,明天再说!”
“可是总经理,你晚上的应酬……”
“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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