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1 / 2)

门开后,进来了一个穿着侍卫衣服的年轻男子,样貌端正精神,只是可惜没了左手。

这是寒甲军幸存下来的将士,此次回金都,方长霆也都把人给带了回来。

方长霆表示要给所有人讨回一个公道,而这些将士都表示愿意一生追随他,也出一分力,为那些死去的弟兄讨公道。

除却重伤的,方长霆都把人安在了自己的身边。

方长霆看向书九,道:“本王有件事让你去安排。”

“殿下请吩咐。”

“安排几个暗卫去文德伯爵府盯着,主要盯着那大夫人,还有文德伯世子。”

书九微微蹙眉,面露不解:“若要监视那伯爵府大夫人还说得过去,可那文德伯世子不是王妃的亲弟弟吗?”

对于温软这个王妃,幸存的寒甲将士都是打心里敬佩的,若不是王妃,骁王的伤大概也不会好得像现在这般快。

这伤自然说得是稷州峡谷那时受的伤,对于骁王装伤的事情,书九等将士都是知道的。当时稷州假刺杀的事情,也都是这些个将士参与的,其中刺客也是个中将士假扮的,大家并肩作战多年,默契自然不必多说。

而骁王当时频繁的去慰问百姓,便是给刺客行刺的机会,其实他的身边早安排了许多的暗卫,等那些刺客出现之时,直接解决掉。

而把刺杀的刺客解决之后的第二日,便由骁王自导自演了一出刺杀的戏码,然后假刺客逃走,再顺理成章用那些个真刺客的尸体来移花接木。

如此这般行事,主派刺杀的人自然不会怀疑整件事的真实性。

“正是王妃的胞弟所以本王才不放心,那大夫人是个绵里藏针的人物,育有一子,怎可能不为自己的亲儿子谋划爵位?”说到最后,骁王嗤笑了一声,伯爵府大夫人这番做派,还当真与当今的皇后差不了多少。

那皇后先是害他母妃,然后又害太子,虽然太子也并不是什么好人。不,应该说在皇室中就没有好人,现在的他也不例外,若他是好人,就不会端着一副温柔体贴且温情脉脉的好丈夫面孔来欺骗一个对他有恩的恩人。

这番恩将仇报的举动,他自己说自己是个好人,都觉得可笑得紧。

“那文德伯世子做些什么,和些什么人来往,每隔一段时日来给本王禀告一次。”

“是。”

“还有,让几个弟兄暗中保护王妃。”

在稷州之时,温软时常都是待在知州府,且他也常在身旁,用不了人保护,可如今回了这会吃人的金都,她不可能时时待在王府,他也不可能时时待在她身旁。因他现在的身份,定会有许多府邸的席面会给她下帖子,不管现在还有没有危险,总是要做好些防备的。

让书九退下后,骁王也从书房中出来,由小厮扶着回了房。

且说在厨房准备熬药的温软,让人把昨日熬药的药罐都给换了,就怕还残留着药性混到了又改回来的汤药中,然后到了骁王的腹中,晚上骁王又再次的像昨晚一般,她真真的吃不消呀!

以前,温软不甚了解圆房的事,只听过旁人说起初会疼些,后来会舒爽。也心想着身份能正正当当,所以就盼着快点儿把房给圆了,可圆了房之后,她几乎想和那告诉她“起初会疼些,后来会舒爽”的人好番的说道说道,这哪里只是疼一些些了!简直疼死个人了!

舒爽不假,可这没完没了的,她现在还觉得腿软得慌!

怕了怕了,是真的怕了。

换了药罐,再和月清再三确定药包没错后,才敢熬药,在她累得捶打肩膀的时候,崔嬷嬷刚好见了,便问是怎了。

温软自然不敢说是因为昨晚被骁王折腾坏了,只说是舟车劳顿还没有缓过来。崔嬷嬷便特讨人喜的与她说,她从宫中带来了舒缓的精油,今晚放在热水中泡澡,既可以舒缓身子,又可以让肌i肤更加的嫩滑。

因着在稷州的时候,崔嬷嬷也是这般伺候,所以温软竟没发觉出来崔嬷嬷这番殷勤有那么一些不正常。不仅没发现,更猜不到崔嬷嬷此番出宫前被太后委以了重任。

太后听闻崔嬷嬷说骁王夫妻二人至今都没圆房,只当自己的孙子是个愣头青,什么都不会,忧心了许久后便让崔嬷嬷出宫来,到骁王府看着点,提醒着点这夫妻俩人。

此事不说温软了,竟连骁王他都想不到自己竟在所有人的眼中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

作者有话要说:  又因为改文错过了时间qaq

每次改文都要花一个多小时,然后还是有错别字qaq

第45章

温软晚间泡完加了精油的水浴后, 果然如崔嬷嬷所说的, 浑身都舒缓了许多,肌肤都像是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更散发着一道若即若无的幽香, 若不仔细的去闻, 根本闻不出来。

因着昨晚被折腾得太过, 温软趁着骁王去沐浴的期间早早便上了床。也不知是那精油太好使了, 还是昨夜闹得太厉害了, 所以温软在沾床不久后便抱着有骁王气息的软枕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温软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童年时养过的一只小狗崽子,是一只黄白毛相杂的小土狗, 脖子上边一圈白毛, 还有四只小肉脚也像是穿了两双白色小毛靴子一样,胖乎乎的, 特讨人喜欢。

她养的时间虽不长, 但这只小狗崽子却是与她极为的亲昵, 夏日的时候她若是在闺房外屋檐下的小竹床上午休,他便会爬上小竹床, 然后舔着她的脸,偶尔会是脖子, 耳朵,总是把她弄得一脸的湿漉漉。

梦中被小狗崽子弄得脸和耳朵,还有脖子都是湿润润的,更有往下拱的举动, 她痒得在梦中推了一把那小狗崽子,娇糯着声音道:“别闹。”

可那小狗崽子不仅不听话,反倒闹得更凶。梦中的小狗崽子不知怎地,忽然摇身一变,变成了骁王。

而麻麻的奇异感觉从某处的顶*端传来,颤抖且窒息得让她紧紧蜷缩着脚趾,这感觉让她有一丝丝的熟悉,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温软不适的轻哼哼了两声。

随即有一丝的刺痛,梦中的骁王不知何时埋在了她月匈口前啃i咬着。

这一幕惊得温软蓦地从梦中醒了过来,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月匈前湿湿凉凉的,低头一看,只看到一颗黑乎乎的头颅,吓得温软一惊,忙得推开。

骁王被推开后,红着一双眼眸火热的盯着温软。

温软惊惶的把被子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红着脸,口舌一时打结的道:“殿、殿下……你在做什么?!”

脸色红得似滴血。

方长霆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退后了些许,把躁动忍了下去,随即手肘支着床,半卧起身,墨发长垂在榻上,睁开了眼睛,用依旧猩红着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

缓了些许,温软对上那双发红的眼眸,瞬间打了个激灵,刚醒过来也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便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殿下,你是醒着的吗?”

看着骁王额头上青筋微显,脖子上的肌肉线条因紧绷着而凹凸分明,显然是在强忍着什么。

温软被看得心慌,把被子拉得更上,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戒备的看着骁王。骁王这眼神就像是看着陷阱中的猎物,只要一有机会,便立即把这猎物拆食入腹。

她觉着,她就是那猎物,生怕被拆食入腹。前夜他似乎也是这么看着她的,一时间她心里慌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