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颛索性坐起身,把想钻入他被窝的普洱拎出来,抱在怀里揉了揉。
普洱被揉得嘎嘎笑。
任乾坤笑着过去把蒙顶和毛尖一手一个也给放到床上,自己也顺势爬了上去。
原本觉得两米宽大床已经很大的陶颛顿时觉得床还是太小了。
“爸爸!”毛尖扑。
蒙顶也往陶颛的肩膀上爬,这小家伙虽然懂事,毕竟也才四岁多一点,正是调皮的时候。
普洱伸手想要把蒙顶拉下来,又想把抢爸爸怀抱的毛尖推出去,忙得要死。
任乾坤坏笑,就在旁边看着,大脚丫不时骚扰陶颛爸爸的小腿。
陶颛踹他。
一家人闹腾了一会儿。
任乾坤正幸福得不知春夏秋冬时,他的联络器响了。
一看来电者是和叔,任乾坤对陶颛做了个手势。
陶颛让他去忙。
任乾坤下床,赤着脚走到窗前,把联络器上一个配置件拔下塞入耳中,电话自动接通。
“少爷,情报部门刚收到消息,厉家找到了武家人。”和叔张口就上重点。
任乾坤转身向洗手间走去,“这么快?那家谁自己作死了?”
和叔笑声传来:“是武泽蕊那小姑娘,在社交网络上发了农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任乾坤挑眉,关上洗手间门:“难道你们没有警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