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测下方的教会总坛,如果他们的量子网撤了,通知我。再放出两架直播机。”
“是。”
晚上,黑鹰转移到了圣湖一角的高空。
陶颛没有立刻下去圣湖,他正在空间里整理那些被他收进来的东西。
任乾坤跟他一起,把一些零碎东西分门别类,再告诉陶颛,让他转移到规划好的地方。
陶颛把掉下来的架。
他连书架和梯子一起收了,这么多书,他那个占地五百平的大石屋任何一间空屋都放不下去,只能就这么放在广场上,然后叮嘱小崽儿们不许把这些书籍撕坏乱扔。
因为收得匆忙,有不少架上掉下来,或排列变得不整齐。
陶颛捡起一本精致的黑金硬皮籍掉下时打开了,页面被压住。
陶颛翻开书籍,想要把那些被压折的书页整理平顺。
12月10日,雨。
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它又在催促我去种田。
这太可笑了!难道就因为我父亲是一个农民,我就也得去当一个地里刨食的泥腿子吗?
不,我是教皇,是这世界上最尊贵的人,我是神之子,我理应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
我不明白我的魂器为什么只是一把锄头,而且只有一个魂器格。
没关系,我掌握了比魂器更强大的力量,这是我能当上教皇的主要原因。
魂器只是罪民们才会觉醒的异物,神赐予的才是真正纯粹的力量。
我需要新的心理医生,我需要让幻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