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什么忙?”就似没有觉察,苍伐问的平淡。
“去帮着烧饭,他们要办丧事。”
“那我怎么办?”这话问的理直气壮,苍伐不悦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嗯,后天,后天就能回来了吧。”语气平常,可仔细听,还是能从中听出那么丝不确定。
真去杀那群貉,后天还能回来?
苍伐心中冷哼,面上倒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我做了好多包子还煮了鸡肉,只是一天,夫君不会没吃的。”
“那好吧。”若非知道内幕,苍伐才没这么好说话。
白言梨在他身侧跪着,梳完头发又将手指插入他发间,力道恰好的为他按摩着头皮。
苍伐舒适的叹了声,往后仰了点身子。
白言梨安静了一会,仿若无意般低声询问道:“夫君是有家的吧。”
“谁没家?”苍伐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
“那夫君家在哪里呢?”白言梨的手指放到他额上,轻按着他的眼眶,“帝畿吗?”
“怎么?”因为人按着,苍伐没有睁眼。
“夫君离家这么久,应该想回家吧。”
“……”这话颇为深意啊,因为知道内情,苍伐觉着人在交代后事。
白言梨大概是怕自己回不来了,隐晦的提醒自己到时候可以回家去。
说不出心中感觉,苍伐沉默不语。
“水快凉了。”从床上爬下去,白言梨抱着他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用手巾擦干,后又弯腰端起那盆水出去倒,“夫君先睡吧。”
哪里还睡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