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吗?”白言梨苦着脸,“难道不去吗?”
“去。”如果不去恐怕耳根子清净不了。
“夫君真好。”白言梨果断送上亲吻。
苍伐有些嫌弃,抬手擦了擦额头。
白言梨见他如此反应,很是受伤的坐到角落去。
苍伐没当真,人表面的不高兴,嘴角一直勾着。
“你亡玉带了没有?”
“是这个吗?”从脖子里拎出那块黑色的玉佩,白言梨又凑近过来讨巧道:“我一直戴着呢。”
“那就好,”苍伐相信人的好心情维持不了多久,意味深长道:“去了死水城后千万不要摘下来。”
“好。”白言梨听话点头。
苍伐于是不再说话,司尾在车外坐着,大约两个时辰后主动出声道:“尊主,我们得落地了。”
前方就是死水城,马车不可能直接飞进城中去。
“嗯。”苍伐应了声,推了推沉睡的白言梨。
人打着哈欠坐起,眼睛都还没睁开,“到了吗?”
“下车。”苍伐丢下两个字先一步跳下车。
白言梨搓了下眼睛,拿过一边的纬帽戴上。
苍伐在车外等着他下来,白言梨跳下车后顾不上跟他讲话,因为眼前的城墙完全傻住了。
“好高啊!”
他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妖一样傻站着发呆,司尾站在一旁,早变回了最早的人形,五官突出手长脚短看着相当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