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苍伐伸手往前。
白言下意识想往后躲,只是才退了一点,人自己就停住了,“不行。”
苍伐将人按进怀中,白言无奈躺到他大腿上。
“你说不行的意思是我打不过?”
“嗯。”
“我兄长呢?”苍伐好奇。
“没试过。”
“我爷爷呢?”
白言停顿了下,“我打不过。”
“你还用思考的?”苍伐学着爷爷弹人脑瓜崩,“以后在家里遇着了,跟爷爷你还能顶顶嘴,可是兄长你还是得小心。”
白言仰面躺着,一人一妖在一张床上,房间昏暗,他们将说话声也压的低,很像是窃窃私语。
“你为什么光害怕兄长?”白言奇怪道:“难道不应该更害怕爷爷吗?”
“兄长大我一千岁,”苍伐长叹气,“我从诞生起就是他在照顾着。”
“……”难怪了,跟耗子见着猫一样,“很少听你提起自己的父亲。”
苍伐的父亲正是如今妖府的主,更是玄蛇一族的族长。
“我也很少见到他。”
“那你母亲呢?”
“生下我后因为身体虚弱直接进入沉睡了。”
“你没有见到过?”白言诧异。
“没有,”苍伐跟人说起自己小时候,“她在冥河最深处,我也曾想偷偷溜进去看她,差点没被父亲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