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秦安瞄他一眼。

包新宇顺手扯扯身边柯晨光的衣角：“那柯叔，你让我尝尝呗。”

柯晨光回头看他笑容满面，知道这是开玩笑。平时柯晨光根本不会理他，不过今天他心情不错，就真的将一手的袖子撸上去，将手臂递到了包新宇的面前。

包新宇看看那火光映得古铜发红的手臂，装模作样的吸一口口水，然后张嘴作势要咬下去。

柯晨光等他的动作，包新宇也在等他的动作。等了两秒柯晨光都没把手拿回去。包新宇直接在柯晨光胳膊上哈了口气，然后抓着袖子给他擦了擦，再将柯晨光的袖子放下来。

“看着挺干净的。”

众人都笑了。

何司明这时候才开口道：“我还真看过相关文献。几十年前就有相关研究了。其实人肉的营养利用价值，是所有肉类里面最低的，根本不值当吃一顿。”

“为什么？”包新宇这三个字几乎是条件反射问出来的。

“也许是所有的营养都用在这里了吧。”何司明指了指脑袋，“左右我不清楚，我是学古生物学的，当代生物有专门学这个专业的。”

“那何哥，你说现在有人吃人肉吗？”包新宇问道。

“应该会有，不过不关咱们的事情就是了。”何司明心里头有那么一套猜想。不过显然并不适合说给小孩子听。

古代战争时期，在打仗的高压下，吃敌人的肉是一种极好的激励战士们的方式。鬼知道到了现代，这样的乱世之下会不会有人再一次有了类似的想法和做法。

而且，进食会给人一种很强的征服感，这种感觉如同潘多拉魔盒，一但打开就找不回去了。

不过这个跟他们没关系。

至少他们这行人，再怎么饥饿，再怎么绝望，也不可能将手伸向同族的人类身上。

他们生而为人，有人性。

“今天是不是比昨天还冷？”白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