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外面绿化带里动静消停,王含乐这边的车门首先打开,有人捉住她手臂往里注射药品。
啜泣声从耳边传来,她慢慢转头,看着手持注射器的人。
“琪琪.......”她尝试张口,这次如愿了,言语和脑子统一协作,“哭什么?”
短发女孩抹眼泪,“那疯婆子专搞男人,咩姐为了救韩哥被她害死了。”
过了会儿,王含乐找到自己的声音:“人呢?”
“交给小风了,小风对她免疫。”
“她是什么?”
“蛇女,五官喷出有毒气体,麻痹人神经,让人产生幻觉。”
回头,高泫飞正看着她们,脖子上全是血,脖子以上却是诡异的微笑。
堵塞的交通逐渐疏通,路肩停靠的车恢复宁静,高泫飞坐在驾驶位,望着前方一动不动,看上去一切正常,除了脖子上绑了布条,巨大的蝴蝶结垂下尾巴,像女人的丝巾。
王含乐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战场尾声。
韩宗麒坐在地上,周围横七竖八倒着毛皮覆盖的人体。
她看见乔家俊正沉默无言拖动一具具尸体,视线接触到一具矮小的尸体时,她眼尾抖动,移开目光。
还没成年?还没成年。
这是一家废旧染料工厂,地表下面有地下室。
“喂。”
韩宗麒有气无力唤她,当她视线移过去,他手指指下面。
她是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接触,但这花瓶就是会幽灵一样出现,比如之前给她寄礼物,专挑情人节的时候送来,花在别墅大门摆了一颗心,路过的乔家俊他们看她的眼神变了,那句“大嫂”还没喊出口,她就一脚一脚碾碎满地玫瑰,别墅地处偏僻,花泥沤臭了都没人敢去管。
“干什么?”
“下面。”韩宗麒声音沙哑的开口。
“神经病。”王含乐转身就走。
一块碎石砸她头上。
“你!”
“我草拟大爷。”
韩宗麒摇摇晃晃起身,指着她,“你这傻叉,跟你说下面,要不是他给我上了脚镣,老子管他是死是活!你他吗也活该没男人,男人在下面快死了,你还在他头上蹦跶,我看你马上就要坟头蹦迪了你蹦吧你。”
半年没见,韩宗麒已经一口标准的“儿化音”,王含乐惊讶这个时候她还能注意到闲杂人等的改变。
“乔家俊!”她喊,掉头往一扇门跑,也不管它是不是通往地下。
大乔听到她喊声,放下手头工作,有一道身影更快,拦在王含乐面前,“没有入口了,已经晚了。”
“什么晚了?”她推了面前人一把,使了点力,她平日挺怜香惜玉的,对这帮孩子也很好,此时却把苗条的阿祖推到一丈外的门板上,眼见生锈的铁门都被肉体冲撞到内凹。
“地下有沼气,他封死了口子,准备在地下引爆。”阿祖捂住胸,艰难说出口。
她扑上去把人拨开,使劲砸门,“乔家俊!”她又喊了一声,乔家俊是货真价实的熊男,破门锁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那道门不是入口。”乔家俊在她身后说,“通往地下的入口塌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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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写大斗法,但在梦里发过誓,本月不写完主文,我就去吃屎,所以不写了,算是给头发放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