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见状连忙大惊道:“你住手!你这样会害了皇上的!”
林青薇额头上隐约有汗珠,异常不爽地扬起另一边眉毛,道:“横竖已经这样了,不让我医也只有死路一条。”说罢她往萧瑾的胸口狠狠压去,萧瑾闷哼了一声,随即微微抬起头来,侧头就吐出了一口污血。
他依旧昏迷,但却好似被憋得太久而松了一口气一样,脸色当即得到了很大的缓和。
等到林青薇将他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拔去时,再伸手探了探萧瑾的额头,道:“已经不烧了。”
太医亦上前探了探,神色一凛,不得不对林青薇刮目相看,喃喃喜道:“皇上果真已经降烧了……”
随后林青薇走到桌边,看了看桌上的笔墨纸砚,她当法医之前也当过医生,只是还没用过毛笔给病人写过处方。如今她拿了毛笔,沾了沾墨,然后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方子,一气呵成,然后撂笔。她道:“你们照着这方子给他煎药熬煮,一日三次,饭后半小时服用。”
太医接过方子来一看,直接懵逼。
这世上有两种人的笔迹是最难认的,一种是道士,一种就是医生了。
同为医生多年,那太医竟不认得林青薇写的字。
“姑娘的字迹太潦草……我实在……”太医抹了抹额角的汗,感到无比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