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打了好久，渐渐的，絳雪感觉到了力不从心，药效开始渐渐减退。絳雪苦笑，古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祸害遗千年。她苦心经营，还是功亏一篑。

一个轻盈的身影加入了这场混战，絳雪看来人是柳细细，先是迟疑了下，接着两人一起对付常无欢。

“没想到两个对头还凑到一起了。”常无欢丝毫没把她们两个女人看在眼里，多来一个也不会是多死一个而已。

柳细细不是不在常门里，她又来帮助自己，絳雪有点疑惑。

“你还是赶紧走吧。”絳雪不想牵连无辜，刚才她都打不赢常无欢，她可不想让柳细细也跟着自己一起丧命。

柳细细皱了下眉，“如果不是碧海，我想我很乐意做壁上花。你坚持一下，我去去就来……”柳细细飞快就出了院。

“看来她还是挺识趣的，在常门里，你们都很聪明，不过你显然比不上细细的狠心。不狠心的人通常死得比较早。”如果慕容絳雪有柳细细的狠劲，常无欢心想今日他可能就会败在她手上。

“我不认为常门里的人还有什么心，充其量不过是行尸走肉。”常门的人不能继续被称之为人，江湖人称他们为邪魔外道，他们就是人间的魔。如果还有心，那也是一颗乌黑得不行的肮脏的心，或许比那臭水沟里面的污水都不如。

“确实如此。”常无欢趁机给了絳雪狠狠的一掌，她被掌风击中，像是风中飘着的花絮。

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絳雪有点狼狈擦了嘴角，她慢慢地起了身，脚步踉跄。

柳细细带着蒲英跨进了门，她扶住絳雪，“我还以为你能坚持一下。”

蒲英快步走到絳雪面前，“絳雪。”

血从絳雪的嘴角流出来，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絳雪感觉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她的知觉在渐渐消失。看到咫尺的蒲英，她抱歉一笑，看来她真的报不了叶、碧海的仇了……

絳雪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早已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