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举没有再做第二个动作,网带帮他完成了最后的拦截,重压的上旋发球,弹起的高度很完美,就算沙尔肯的身高,这种接近肩膀的高度一样会让他非常难受。
上旋发球,这是范举隐藏已久的杀招,过去因为一发进球率只能隐藏在平击速球中使用。
不过现在,不断提高的进球率,终于上他的上旋发球也能进入50%的合格比例,意味着在硬地赛场上范举又多了一项可用的武器。
沙尔肯过去也接过范举的上旋发球,又重又跳,不过现在的发球给他感觉的威胁更大,
不同于高速切发的那种速度和角度,高质量的上旋发球是那种就算你可以接到,却打不回去的极端发球。
当旋转带来的重量和异常的弹起高度,与速度角度结合在一起,这边成为一项致命的武器。
桑普拉斯时代,他就是靠着这种发球让对手对他的发球无可奈何,对手接发后留给桑普拉斯的,往往都是些毫无威胁,轻松能打出衔接的低质量接发。
这才是他发球后第一拍威胁巨大的重要原因,因为当他在发球时,就已经决定了,这一球最终的走向。
僵硬的沙尔肯,在范举的发球面前更显得无力应对,并非接不回去,但是却始终打不出效果。
范举的战术很明确,当对手回球时,不用考虑直接选择对角,或者是对手已经改变的重心方向,直接打出回头球。
只要发球质量有保证,他不用担心,对手会打出太多高质量的直接回球,上到网前不用考虑,让整个发球局拥有极高的效率。
“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沙尔肯带着“复仇”的心,可是第一盘的结果,却让他找不到复仇的感觉,6:2范举,在第一盘狠狠地打击了对手的气势,8局比赛,3次破发,除了在4:0大局已定后被沙尔肯反破发一次外,几乎可以说掌控了整个局势。
“还有2局!下一盘搞定。”
默默地计算着自己的倍速限制,范举越发地适应面对水平略高于自己,但却不能压制自己的对手时的节奏。
沙尔肯当然不好对付,范举的上旋发球和正手底线,甚至连上网在硬地上都未必敢说就能完全压制住对手。
不过双方实力并没有差得太多,甚至可以说,在掌握了对手的弱点后,单靠底线打法,一倍速下范举也有办法从对手手中抢到破发的机会。
扣除2局的二倍速,范举在第二盘还有两局进入暴走状态的机会,而暴走的厉害之处在于,他可以把一整局都掌握在手中,而且越是随着暴走时间的延长,范举对于球局和球感的掌握也越是准确。
和费德勒的比赛时,连续的4局暴走,几乎让费德勒完全失去了反击的希望。
不过暴走也有缺点,暴走的初期,需要很长的预热时间,这个预热并非二倍速,而是持续不断的在一倍速和二倍速之间的这段过程。
无论是擦汗还是等待对手发球,为了保持大脑的持续加速,都不能离开倍速,这也意味着大量比赛外消耗,对倍速在比赛中的持续性有着不小的影响。
最少也要持续一局,这是范举在多次的暴走试验后得出的记过,这也让范举对暴走有了新的定义。
“三盘两胜制的比赛中,面对比自己略强的对手,暴走将成为破发的常规武器,面对比自己强很多的对手,暴走则成为突袭的手段,在面对比自己弱的对手时,暴走只存在于可使用,但未必使用的范畴。”
沙尔肯比范举略强一些,范举在比赛中很清楚,自己如果按照一倍速夹杂两倍速的节奏去打,未必能够赢下比赛。
所以他选择了用暴走破发,用自己的实力配合一倍速去保发,这样的组合很有效,虽然未必每次保发都能成功,但是暴走的破发,却直接让对手,错误地对范举的实力进行了错误的判断。
沙尔肯在自己的发球局中,也一味收缩在底线,这给范举的进攻带来的更多的优势,左右两边的调动变得更加频繁,直接对准了沙尔肯的死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