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可是有幸见过寇银生的人。
就她这张破脸招人烦,不是那些伤,他铁楸也就砸下去了。
这头现在还疼呢。
说起来这头,霍忱还气呢。
“你过来,给我吹吹,我这头现在还疼呢。”
“我给你上点唾沫还行。”
一腿踹过去,霍忱躲了。
成功躲开。
“说话还动脚。”
你就看看她浑身,哪里有点女孩子的气息,三中最不像是女的拉出来都比她有女人味。
“就这样还有一中校草男友呢?”他调侃。
“那是,他对我还相当的死心塌地呢。”
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
寇熇她妈立碑的那天下雨了,下的很大的雨。
原本就是埋在山上的,那条路就是普通的土路,不下雨还好,一下雨就坑坑洼洼的。
“雨势这么大……”
保姆看着外面的阵势,她觉得非得今天立碑吗?
她是不懂风水,可遇水好吗?
寇熇对着镜子翻过去衬衫的领子,一身的黑。
下了楼,走到门口,蹲在地上穿鞋。
孙悦过来叫他妈的,门口有人送快递,他问了一句,好像是挺重要的东西吧,就给送了上来,他上台阶往上面的屋子走,这上面是寇熇和寇银生居住的主屋,看见前面大门开着,外面站着一排穿黑衣服的男人,个个都举着伞。
寇熇系好鞋带,她出门头顶就横过来两把伞,确认没有任何的雨水淋到她,这其中一把伞才离开。
已经有人开了车门,寇熇坐了进去,收了腿,那边有人带上了车门。一排车缓缓开了出去。
孙悦举着伞站在车后,目送寇熇离去。
这就是寇家的大小姐,真的是生在金窝银窝里面的人。
寇熇岔着腿看着车窗外,很是放荡不羁的动作,她手机响。
拿起来看了一眼。
侯邺!
接了。
“干嘛。”
语气懒散。
因为她转学的事儿,两个人闹的有点不太愉快,从她办手续到她离开,侯邺就没出现过。
今儿是第一次。
“……听说你妈今天立碑,我一会就到。”
“不是不理我嘛,良心发现了?”
侯邺:“那我不去了。”
寇熇:“不去就不去,那就算了。”
说着话电话就拿开了,准备挂断。
哄人多累。
合适就一起,不合适就分开,挺简单的事儿。
侯邺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寇熇,你永远都是甲方,你活的自私。”
说完直接断了电话。
他给了台阶,可她没下,又将了他一军。
寇熇把电话随意扔在车座上,她七哥和她一辆车。
刚刚那些穿黑西装的就都是她七哥的人,老七最喜欢玩这个场面。
寇鹤烁唇角挑着坏笑:“怎么了?小男友生气了,哄不好了?”
寇熇黑脸。
“说我是甲方说我自私。”
寇鹤烁嘿嘿笑了出来:“还别说,读过书的人就是聪明,一眼就看清了你的本质,可不就是自私嘛,你永远都是人群里最耀眼的存在,可这种耀眼对于男人来说,很致命的。”
寇熇活的一直都很高高在上,她的这种高高在上不仅仅是在生活里,包括感情当中她又强势又有野心还爱冒险,你知道的,她太耀眼了,耀眼到可以抛开家庭的成分接收到无数的倾慕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