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子缠在脚踝上,莫名带了股凌.虐美感。
张妈为难:“这我可做不了主,钥匙在沈爷那儿,我不敢……”
她一口一句沈爷,梁姗却连这个糟老头子的面都没见过,看着脚踝上的脚链,她更生气了。
这个什么沈爷,摆明了就是要把她关起来,关在这间房子里!
“你嗓子都哑了,喝点儿粥吧。”张妈劝她:“沈爷昨晚走之前特意吩咐的,你要是醒了就给你把粥端上来。”
“……”梁姗把裙摆往下扯了扯,挪到床边。
张妈紧张问:“你要去哪儿?”
梁姗光脚踩上地毯,脚踝上的铁链子也跟着拖曳在地上,她回头,有点冲的拧眉:“上厕所也不行?!”
张妈:“……”
小美人有点儿凶哟。
梁姗又说:“难道我弄床上吗?!”
张妈:“……行。”
脚链的长度刚好到浴室,梁姗走进去,因为链子卡在门口,浴室门关不上,她尴尬的问张妈:“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
张妈依言闭上眼,这小姑娘性格倒不像个水晶娃娃。是带了刺儿的。
下一刻,浴室里响起梁姗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
张妈连忙睁开眼,跑到浴室门口想去看眼发生了什么,却只看到梁姗抓着盥洗池边缘,张着嘴,惊悚的盯着镜子。
“怎么了?”张妈出声。
梁姗僵硬的扭过脖子,慢动作一般的看了眼张妈,最后又看向镜子里的人。
眉眼的确肖似梁姗,可却又不是梁姗。
杏眼,桃心小脸,唇色红,眉眼精致,挑不出瑕疵,活脱脱的一个美人。
这是长大了的梁姗,而不是十六岁这年,才上高一的她。
十六岁的梁姗犹带稚气,眉眼虽然能看出是个美人,却不像镜子里的这个人,这种全然绽放、带着攻击性的美丽。
楼下刚踏进屋内的男人也听见了尖叫声,他准备换鞋的动作顿了下。
朱宏问:“沈爷,那个女人好像发疯了?”
男人面色平静的换鞋,眼眸垂着,长睫盖在眼睑上,看不清情绪。
过了会儿,楼上的尖叫声停了,朱宏又说:“您昨晚忙了一夜,还是好好休息会儿吧,等会儿再开会也不迟。”
“不用。”
男人踏上楼梯,拇指和食指捻了捻眉心,有些疲倦的模样。
*
楼上。
梁姗呆愣愣的坐在浴室地面上,她抓着脚上的脚链,吓得都快哭了:“我、我这是……”
她一定是在做梦!
张妈被她吓到,有些不敢过去:“你别坐地上啊,又脏又冷的。”
梁姗像是听不见,她抬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像是魔怔了似的,嘴唇哆嗦着。
半掩着的玻璃门忽的被人推开,梁姗扭头。
浴室暖色灯光倾泻,男人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五官轮廓锋利,下颚骨瘦削,头发也短,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他唇很薄,一双眼睛狭长,窄窄的内双,瞳仁乌黑,看着梁姗的眼神不带感情。
声音也低沉冷漠:“发什么疯?”
他垂着眸,眉眼平静,语气攒着不耐烦。
梁姗都快吓得尖叫起来了,语调颤抖:“沈、沈卿译?!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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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皙栀爱上一个美人。
美人是她哥哥的好友,斯文儒雅,谈吐温谦。
而和美人在一起之后,沈皙栀实在受不了对方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提出分手的那一天,雨下的很大。
一向斯文优雅的美人捏着她下颚,叼着一支烟,金丝镜片下的桃花眸波光流转,眼尾灼烧成艳红,将她死死揽在怀中:“你想我死吗?”
乔纵第一次见到沈皙栀时,少女一袭红裙与人共舞,雪肤乌发红唇,艳的惊人,如一朵火红玫瑰花。
他还没下手,少女便小心翼翼的接近他。
她说她喜欢他的温雅,喜欢他的气质,喜欢他伪装出来的斯文皮囊。
后来少女见过他最疯狂的那一面。
他在身上纹了少女最爱的玫瑰花,在深夜克制又隐忍的亲吻她,为了她失了理智。
少女不再爱他。
病态霸总x小玫瑰花
甜蜜日常,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