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凌见她紧张,张口便问:
“怎么,心虚你和方才那舞女什么关系”
盛妍:“……”
她挑了下眉头,回道:“殿下不是要问八年前的案子么”
长孙凌见她避而不答,心中不知为何涌出一个猜测
这人,不会真是个磨镜吧
若是如此,岂不显得她两个哥哥十分可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一股气,开口就颐指气使道:“你不许再跟那女人混在一块儿。”
盛妍看着她,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好半晌,她才失笑道:“殿下未免管的太宽了些。”
长孙凌磨了磨后槽牙,面色更差了些许,半晌才道:
“总之,我再看到她接近你,我绝不放过她,我说到做到——”
“我不动你,全因我看在两个哥哥的面子上,但她可就不好说了。”
盛妍对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很是不解,心中甚至也涌上几分意气。
熊孩子果然是熊孩子,又不讲道理,又让人反感。
昨日逗弄小狼狗的那番话仿佛过眼云烟,盛妍早抛到了脑后,此刻只是冷着脸同她道:
“殿下这是在威胁我”
“我与殿下似乎没有任何关系,殿下何必手伸得这样长”
长孙凌被她说的一时间不晓得怎么应对。
她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