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与徐增寿同属行动派,第二日茶楼就由香满楼派专人前来卖炸鸡,茶楼开始卖饮料。饮料同炸鸡是绝配,炸鸡酥脆可口,饮料鲜甜解腻。如此一来茶楼的炸鸡与饮料销量都非常好。
前来听评书的人,都会好奇的品一杯饮料。饮料的成本极低,利益又极高。茶楼赚得盆满钵满。
柳芸这天下了差回来,冬梅拿出首饰铺送来的几套:“掌柜亲自送来的,说是主人不喜欢款式,就拿去改。”
柳芸点头,打开首饰盒子,一片金光闪得人的眼发花。她拿起那一对戒指,做工还真不错。男女戒的底座都有花纹,上面镶嵌着宝石面。
冬梅道:“主人戒指底座上面的花纹是并蒂花。”
夏荷在边上收拾衣柜,她接过去说:“主人,您不绣嫁衣?”
柳芸问:“我绣不来,可以买吗?”
朱守林走了进来:“嫁衣不用买,我叫尚服局去做了,连同里衣鞋袜一起制作。”
夏荷与冬梅见朱守林回来,她俩人行了一礼,轻轻退了出去。不一会夏荷端了两杯茶进来,放在桌上。
朱守林看着打开的首饰盒:“芸儿喜欢这些首饰吗?”
“喜欢。”哪有女人不喜欢首饰。
她拿出男戒给朱守林试,戴在他那纤长的手指上,很是醒目。柳芸又给自己戴上女戒,两人的手放在一处,柳芸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朱守林紧紧握着她的手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朱守林长叹一口气:“八月初八还有好几个月,日子越来越难熬。”
“早晚又有什么关系,我俩现在天天呆在一处。”
“哪怎么一样?成亲后,我就可以想搂就搂,想亲就亲。哪像现在,又不敢搂又不敢亲。”
他这话惹得柳芸笑个不停。守在外屋的夏荷与冬梅也轻轻抿嘴笑。
朱守林想起一件事:“今天圣上对我说,让我出去巡视几个地方。首先去的就是燕山,你可以去看小兰了。”
柳芸惊喜地道:“真的?太好了。什么时候走?”
“四月二十六,我要为国公过了生日再离开,同去的还有徐增寿。国公的生日是四月二十一,同我相差一日。”
“林子生日是二十二?”
“嗯,我俩生日是一个月,今年没为你过生日,来年我会记得。”
柳芸想着徐达来年就会去世,也许这是朱守林为徐达过的最后一个生日,她长叹了一口气。
朱守林问:“芸儿怎么了?叹什么气?”
“我有些感慨,要好好珍惜与亲人相处的日子,说不定哪天就再也见不着了。就如我的父母,看不见我出嫁。”
“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回家见他们。”
柳芸噗嗤笑:“林子以为我从何处来?”
朱守林嘴里猜道:“从高丽来?”
其实他的心里猜的比这个离谱,他那一夜见柳芸进了幻境之门,猜着她是蓬莱之人。
柳芸嗤之以鼻,我怎么可能是棒子?
也不是柳芸不愿意告诉他自己的来处,柳芸是担心告诉他后,他知道了明朝的走向,会去试图做什么事来改变换救。付出很多,也改不历史,是最为糟糕的事。
转眼到了徐达的生日,朱守林早早就备好了寿礼,一大早就带着陈宁去了徐府。
陈宁知道要去燕州,能见小兰,这几天脸上乐得合上不嘴。朱守林提醒他:“你别高兴太早了,到时去见了人,小兰她又订了婚,你怕又要难过。”
陈宁长叹一声:“大人,我这些日子早想通了,她若过得好,我也便放下了。她应该过上好日子,不是随着我受苦,做个五品小官夫人,奴仆都用不上。”
朱守林想着: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柳芸见朱守林要过生日,想着为他做件中衣做生日礼物。她在家里让冬梅与夏荷教她裁剪,缝制。她生生剪坏了一匹布才勉强裁剪出一件衣服的布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