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星哪里想到孟忍冬这样护着纪愉,一时间又是气又是妒,更是懊恼,本能地喊她:“忍冬!”
纪愉被孟忍冬突然拉着走,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本来还在给孟忍冬面前那杯酒吧奇特的菊花茶里面放冰糖,这会儿手里勺子都没放下,只能匆匆跟着离开。
王洛水也没料到这出,呆呆地看着她们俩。
这次倒是言溪反应快,替楚南星道歉:“南星不是那个意思——”
孟忍冬拉开门,回头道:“你们什么意思我已经明白了,但我的意思你们可能还不懂,今天我带她过来,就是有发展长期关系的打算,既然你们不认可,以后我也没有必要再让我的人出来受气。”
言溪站起来问:“你这是要因为她,跟我们翻脸的意思吗?”
孟忍冬没有回答,唯有先前酒吧门因为先前被推开的幅度过大而来回摇摆,仿佛在无声回应。
王洛水本来一直在努力把水端平,如今颇觉有些心累,周围有些吃瓜吃太饱的小明星不敢再留,也纷纷找借口离开,偌大包间一下只剩三个人。
王洛水转了转自己手腕上的镯子,看了眼言溪,又看了一眼楚南星:“让忍冬把人带来,是我的主意,她跟了忍冬四年,忍冬那冰块性子,你们不是不清楚,能在她身边留四年是什么概念?”
“人家虽然不能过明路,但是很明显,她很得忍冬的心意,我们做朋友的,不说大力支持,最起码的面子是不是要给?言溪,你自己也是当老总的人,这些人情世故——”
言溪抬手拍了下自己面前的桌子,苦笑道:“我知道!”
她抬手把旁边神色莫名的楚南星拉过来,很认真地与王洛水说:“但你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洛水?南星喜欢了她孟忍冬多少年,当朋友的难道一点忙不帮,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王洛水深深地叹气,“别人的感情,难道是你我能左右的吗?”
说完,满屋的沉默。
王洛水也待不下去了,临走之前,她又看了一眼楚南星,下意识联想到楚见榆,而后脑海里浮现的又是刚才离去的纪愉。
她轻轻摇头,微不可闻地冒出一句:“糊涂啊……”
……
轿车里。
纪愉一手将蛋糕平放在腿上,另一手轻轻去勾孟忍冬的掌心,语气比方才在外人面前要乖巧软和地多:“因为我让你跟朋友吵架了,对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