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说他的舌伶,其实是张哥给逼出来的。
他说舌伶的制作,极其阴毒,首先,需要活人取舌,把一个活人的舌.头,给活生生的切掉。
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叫“做怨”
所有的巫蛊,都是怨气很深的东西,尤其血咒类型的巫蛊。
席安既然打算做舌伶,把这个巫蛊,下到别人的身体里面去,那就得做成血咒。
所以,做怨很血腥,就是把舌.头,放到那些被割下舌.头的人嘴里,然后手动张合他们的下颚,让他们的牙齿,不停的嚼着那块舌.头。
那块舌.头,就是受害人自己的啊!
他们自己嚼着自己的舌.头,真是天大的怨念了。
很快,那些舌.头,会被他们自己的牙齿,给嚼得稀巴烂。
这时候,席安就会把那烂成渣滓的舌.头,给掏出来,然后捏成球,填到“巫蛊”的肚子里面,最后,再把巫蛊给烤干,最后,再取出那粉红色的“断舌”。
这个断舌,只要被人吃下去,那人就中了席安的“舌伶血咒。”
我听席安说得挺渗人的,白茉莉脸上也难捱。
她是吃过那舌伶的,估计她听了舌伶的制作过程,现在胃部不停的翻滚着。
席安跟我们说:舌伶的方式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从古籍里,找出舌姬的配方,再融合我对巫蛊的理解,出来了这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说:只是,那个舌伶方式研究出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觉得,这事太可怕了。
“这么可怕,你还做?”我问席安。
席安摇了摇头,说:兄弟,我当时赌性狂到什么程度?我当时疯狂到,我只要一摸牌,就跟人家抽了大烟似的,浑身舒爽,那时候让我不赌,实在比死了还难受,我当时欠着张哥和韩老板一屁股债——我当时也特别想赌钱,所以,我才给他办事的,他用赌钱,彻底控制了我。
我问席安:你做过多少个舌伶?
“差不多四五十个。”席安说道:这些舌伶,有的卖价高,有的卖价低,最贵的成交价格,甚至超过千万,有很大财团的老板,为自己小三或者女儿,买了舌伶,就是为了让她们高兴。
我问席安:这可不是一笔小生意啊。
“那可不。”席安说:在张哥的六大生意里面,我的舌伶,创造的销售额是非常疯狂的,至少是前二了。
我又问席安:那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席安再次挺起了胸膛,指着自己的身体,说:看到了我这些密密麻麻的刀口了没有?
“看到了!”我说。
席安说:我不想再害人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去害人,所以,我想摆脱我的赌性,也摆脱张哥和韩老板的,所以,我自己研究出了一种“巫蛊”,用巫蛊的小人,切断我上身的一根神经,这根神经切断了,我就不想赌博了,因为我会对赌博兴奋不起来了——但是,我一时半会找不到,我试了很多次。
他说他每次都在小人上用牙签挑一条痕迹出来,他的身体,就会出现一道伤疤。
他总共划了一百多次,算是彻底找到了。
这一百多次刀口的形成,历经了好几年的时间。
就在前两年,席安终于成功了,他戒赌了,用自己巫蛊的力量,把自己给戒赌成功了。
成功了的席安,当即表示,要离开张哥和韩老板,以后的活儿,不要喊他了!
他不干了。
席安说自己利用巫蛊,从第二次“赌性”泥潭里面爬了起来,往后要堂堂正正做人的。
结果,第二天,他就被几个人给扣住了,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地里。
其中一个人,用脚镣把他给拷在了一根柱子上。
接着,这群人里一个老大似的人物,出去打电话了。
等老大打完了电话回来,他就问席安:张哥和韩老板让你选一条路,第一条,继续干舌伶,第二条,彻底消失!你选一个吧。
“我不干舌伶了!”
“你再说一个?”那老大又问席安。
席安说:我不干舌伶。
这时候,那老大,和其他一伙儿,一个个都拿着铁锹围上来了,煞气冲天。
其中,老大说:张哥说了——你这些年作孽挺多的,说你不是善茬,不得善终是最好的结果,所以啊,待会啊,兄弟们用铁锹,直接把你活活打死吧。
这群人举起了铁锹,正要弄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