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草仿若没听见,她转头问岑子矜:“你还有爸爸啊?”
岑子矜说:“我没有爸爸。”
曼草看着陈子信,手腕用力:“你听到了吗?她说她没有爸爸。”
陈子信:“你他妈放开我!”
曼草更用力了,陈子信脸几乎要扭曲。
岑子矜语气冷漠:“嘴巴放干净一点。”
见陈子信就要站起来反击,岑子矜又一个眼神过去,陈子信立马怂了,曼草趁机使力,陈子信痛得五官都扭在了一块:“痛痛,放开我放开我。”
陈子信的爸爸也连忙站了起来,将碰不碰的,盯着陈子信的手:“放开放开,小孩子不懂事不会说话。”
曼草轻轻一推,才放开他。
曼草抽了张纸巾,非常认真地擦手:“两位,识趣的话现在马上滚,钱是不可能给的,岑子矜的律师团队已经做好准备了,你们以后再敢有半点想法,要么警局见,要么法庭见,”她说完这话抬眸看陈子信:“听得明白吗?”
陈子信似乎想说什么,他爸立马捂住了他的嘴,两人拉拉扯扯地离开了咖啡馆。
等他们人影消失不见,曼草转头就把岑子矜的脸捧住,嘴也撅了起来:“哎呀,委屈了。”
岑子矜正想说不委屈,曼草一把将岑子矜搂进了怀里,还轻轻拍她的头发。
算了,不说了。
岑子矜靠着曼草,缓缓笑起来,也环住了曼草的腰。
曼草的咖啡上了桌,她也没把岑子矜放开,两人一样的身高,这样抱着,其实岑子矜一点也不舒服。
不过她还是温存了好几分钟,把头埋在曼草的脖子里,闻曼草的香香。
过了好一会儿,岑子矜才开口说:“我脖子疼。”
曼草笑了声,她转头看岑子矜,用手心拖着岑子矜的下巴,把她的脑袋转过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