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最近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他对这个世界的感觉是越来越不真实了。突然,黑暗的世界中传来一阵阵慑人心魂的哭声,令里昂想起了以前的断断续续的回忆。
黑暗中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令他们难忍一悚,让人无论如何都难以辨别这是人是鬼。
“幸存者?”佐伊轻省问道,打破了这可怖的宁静,把哭声听的一清二楚。
“能发出这么恐怖声音的幸存者,我觉得那是一个感染者。”弗朗西斯舔了舔嘴唇。
“噢,如果是新奥尔良烤翅就好了。”路易斯发出他那奇怪的高音,就像未成年的孩子一样,以及脸上那无奈而滑稽的表情。
里昂很佩服这两位能在屠杀了一大堆感染者之后还能开玩笑,里昂本以为世上只有久经沙场的人这么做而屁事没有。
“不管是幸存者还是别的什么怪物,她要是向你扑过来,立即开枪,不管是什么。”比尔冷静的说,他一如既往的沉稳。
“哈,比尔,你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美洲鳄。”路易斯开着玩笑,尽管他们认为一点也不好笑。
而比尔用拳头顶了顶路易斯的肚子,说道:“听着!新兵蛋子,当年越战之后我最讨厌的就是黑鬼,而遇上你还要和你做战友是我这辈子除了黑人当上总统外最倒霉的事了。我迟早要被你害死,被你害死!”比尔气愤的说,边说边走,而路易斯做了个不知所措的无辜表情,说实话他的表情比他的语言更让人觉得好笑。
“比尔,那哭声像是在三楼。”佐伊说道,还警惕的四处勘查着。
二楼上三楼的楼梯很快找到了,而弗朗西斯做了个请的姿势对佐伊说:“女士优先。”这家伙想让别人先试探,而里昂想都没想便带头走了上去。
三楼似乎更加黑暗,黑暗中几个黑影正在摇摇晃晃的走着,而那哭声噶更加明显,还带着一些有规律的“沙沙”声,就仿佛有人用指甲在刮着墙壁。很难想象这指甲该有多坚硬。
“嘿….在那边。”路易斯小声说道,指着楼道左边的门,里昂端好了手上的沙鹰,用战术手电可以看到那道门,大概离我们二十米远。
二十米的距离令我恍若隔世,他们都小心翼翼的走着,像是怕惊动了什么。周围的丧尸怜悯般的没有来打扰他们,而里昂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兆头。
比尔与里昂进了来,而其他人在外守着。
里昂轻轻推开了门,在灯光下灰尘肆无忌惮的飞扬着,他四处照了一下,这好像是一个仓库,声音从仓库的深处传来,像是没有尽头。这哭声很空灵,空灵的可怖,仿佛四面八方都是她的哭声,就像3d音响一样。随着灯光的蔓延,里昂也看到了那哭声的主人。
“里昂,注意。”比尔压了一下他的枪,不让光线照上去。“你看那红光。”里昂看到了,黑暗中两点红光闪耀着。
“怎么了?”里昂疑惑的问道,他想红光或许只是耳环的反光。
“还有,爪子。”比尔说,“看她的手。”里昂听罢便小心的用光线照着那座哭的女孩的前面一点,光线的余光让我可以看得清她的下身,那是足有五寸长的爪子,正在刮着地面,发出那令人牙酸的声音,让里昂毫不怀疑那爪子能活生生撕开一个人。
“她已经变异了,而且是比坦克更可怕的怪物。”比尔说在,在地上摁灭了那到底的烟头。
“怎么办?”里昂紧张的问道,“让她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