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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完旅馆里的行礼,狼狈地回到住宅附近,想起之前与云天的约定,正好时间也来到傍晚,我便将他约到了xxx火锅。
在这座被麻辣、火锅和熊猫所标注的西南城市,凡是滋味尚可,能开的下去的店,到了这个点大多人满为患,哪怕是在夏天。
我背着装满换洗衣物的包,取了个排队号,颓然地坐在门口的板凳上。这家店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唯一的卖点就是口味,我们这些哺乳动物不仅在排队等着喂饱自己,顺便也在喂饱蚊子。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我接到了云天的电话,他告诉我家里有急事,今天实在走不开,他知道我现在正在度过一段痛苦的时间,所以这顿饭他请,挂了之后他转给我200块钱。作为从小到大的好基友,不得不说他是很了解我的,作为一个职业的吃货,我经常一个人觅食,就好像某热门日剧里描述的那样,随意进入一家店,不管其他人的目光,直接开吃,连火锅也不例外。
这时,门口叫到了我的号,我拿着排队小票,跟着服务员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张方桌前,她留下一句“扫码点餐”,便把我丢在了那里。我在手机反应二维码的时间里,看了看我坐的长凳以及对面空着的长凳。这家火锅店并不会像某个以服务出名的火锅店那样放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在我对面,以缓解或是强调这位顾客的孤独。
我点完菜,又叫了两瓶啤酒,想到了一个将孤独颓废进行到底的计划。我打开直播软件的app,登录自己的直播间,将房间名改为“主播青训被淘汰,借酒浇愁ing”,将手机架在了桌号牌上开启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