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青铜器出土于g市的遗址,却带有明显的c市遗址的特征。”严思伟解释道。
我虽然对考古不太了解,但也总觉得这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两个遗址同属古蜀国文明,地理位置又近,有些特征相似也不奇怪吧。”
“并非如此简单,根据年代测定,这件青铜器的年代也更加接近c市的遗址,而c市的遗址比g市的遗址更加晚近,也就是说,我们在更古老的遗址里发现了一件本该属于未来的东西?”
“啊?”这番话的扯淡程度堪比《书名》的剧情。我自然不相信现实中还能有这样的灵异事件发生。
“那有没有可能以前的盗墓贼之类的,从c市的遗址挖出了这件东西,然后埋在了g市的遗址里?”我质疑道。
“这种可能性我当然想过,”严思伟道:“但怪就怪在,这件人偶其实一直被密封在一个棺材里,直到上周开了棺,我们才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人偶。密封它的这个棺材下葬后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而且无论是年代还是特征,这副棺材都属于g市的遗址。”
看我似乎还是不太相信,他有些急了:“你若不信,大可以亲眼到咱们博物馆里看看。”
我心想我就算亲眼看到又怎样,我又不懂得什么年代特征或是时间鉴定,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再者说,我这人虽然比较好奇,但对没来由的东西向来比较谨慎。若真是世界级的大发现,早晚能在新闻里看到的,我本就是外行,何必亲自探究什么真假呢?
当然,出于礼貌,我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严思伟,而他,似乎以为我真的很有兴趣,为了对跟着我进站这件事表示歉意,还送了我一张遗址博物馆的限时内通。我一想,天生是来散心的,顺便逛逛博物馆也还不错,便道谢收下了。
很快,火车到了站,我和这位考古学家告别后便根据地图的指示,前往和老徐约定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