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想让我去我就不交申请了。”
“爱去去呗,关我什么事!”苏遇心里不痛快,嘴上还逞强:她是那么没出息的小女人么!拉他后腿吊车尾的秤砣还是怎么?
“上完学我就回来。”林恒作势要搂她,被苏遇拿手支开。
“爱回回呗,关我什么事!”苏遇还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怎么,我还没走呢,你就不让碰了?”林恒皱了皱眉。
“你打算让你爸你妈我爸我妈都看见?”
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林恒他爸的大嗓门,“你小子少躲在阳台偷着抽烟!”
苏遇推了他一把,“快进去吧,我跟你错开。”
黄铜火锅冒着白袅袅的热气,切得匀薄如纸的羊肉片在盘子里迭成好看的筒状高塔,南豆腐北豆腐冻豆腐的好几个碟,洗干净的青菜们闪着水珠等着被放进翻滚的高汤里。
麻酱碟、韭菜花、酱豆腐等一列小料,在一片唧唧喳喳的欢声笑语里被人们调成或深或浅的颜色,用时髦一点儿话来说,叫“个性化定制”。
苏遇忽然胃疼,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
什么叫死党,就是随手可以抓来撒谎抗事儿的朋友。
不久,杨璐璐就按照苏遇的暗中指示,来她家里找她,拿她父母出门当幌子,让苏遇晚上回家跟她做伴。
前脚她们刚把酒店房卡拿到手,后脚林恒就来了,不用问,郑晓川准是挡箭牌。
这一夜,林恒要苏遇要得特别凶,调情的话却比平时少。
他一次次不知疲倦的贯穿她,直到她哭红了鼻子,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林恒看着体力不支的苏遇有一些自责,但很快又被领属欲望填满头脑。
她是他的领属地,他要在她身上标记自己。
他想去“飞得更高”,但是又怕,怕他走了,她也会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