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这一路上疲惫不堪,现在再看到大婶家住这么好的房子,立刻就不干了,言语中就是要加价的意思。
“大师啊,俺们真的是把全部的钱都拿出来了,为了给俺女儿治“怪病”,俺们一家全部的积蓄都耗光了,前阵子听村里人说您是高人,俺们便又找了借了些钱,连夜坐火车去找的您,俺?”大婶说到这里,已经是泪眼迷蒙了。
“你别总顾着钱,先看看事情能不能搞定再说吧。”蒙天逸撇了一眼胖子说道。
胖子则是蹙了蹙眉:“那你跟本大师说说,你女儿到底是怎么了,说的越详细,越好。”
“好好。”大婶说着就一边让他的丈夫给我们倒茶,一边跟我们说起了她的女儿彩凤的情况。
彩凤今年二十三岁了,是当地出了名的水灵女孩儿,许多的大小伙子盯着彩凤,媒人也是踏破了门槛。
不过,彩凤的眼光非常高,谁也看不上,所以婚事从二十岁一直拖到了现在,因为是独女,家里也并不逼迫彩凤。
看着女儿岁数一年年的增长,大婶也只是偶尔说她一句,让她现实一点,找个差不多的,就嫁了,否则女人年纪一大,想要再找好人家就不容易了。
可是,彩凤却不听。
大婶唾沫横飞的说着,胖子却听的有些不耐烦的,冲着大婶摆了摆手说道:“停停停,我开的不是婚姻介绍所,要找对象,不该来找我啊?”
“不是,不是。”大婶连连摇头:“这从一年前,我就发现彩凤不对劲儿了,她开始每天的描眉画眼,但是还是不出去跟那些小伙子接触,只是天天在屋里待着。”
大婶说着抿了抿嘴,似乎是有些话不能直白的说出来。
“然后呢,在屋里待着又有什么问题?”胖子喝了一口茶,看着大婶。
“她,她,好像是,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一次俺和她爸从地里干活回来,就听到了楼上有动静,上楼推开门一看,发现,彩凤衣衫不整,她?”大婶已经没有脸再继续说下去了。
农村可不比城市,一个女孩的贞洁是被看的很重要的,这种事要是被知道了,同村的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那姑娘给淹死。
“既然她跟人小伙子办事儿了,那就让她们结婚不就好了。”胖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俺们也是这么想的呀,可是逼问了许久她也不说那男人是谁,俺们打那天起就不让彩凤出房门了,可是一到夜里,她的房间就有动静。”大婶说到这,脸就已经涨的通红。
胖子手中的杯子顿了一下,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俺们偷偷的在隔壁的墙上挖了一个小洞,发现,每个月的单日,她就叫的厉害,就跟猫闹春一般,而上个月,她的月事没有来,俺去镇上买了试纸给她一测结果她居然怀孕了!”大婶说到这里就开始呜呜呜的痛哭了起来:“俺女儿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纠缠上了,否则,怎么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就怀孕了呢?俺们天天守着她,肯定没有小伙进过她的屋子的。”
大婶说的十分的笃定,这让我们几个都是一头雾水。
至少,我在进这个房子之后并没有看到有什么黑气。
蒙天逸左右环顾,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看来他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那你带我们去看看你家闺女吧。”胖子说着放下了茶杯。
大婶和她的丈夫都连连点头,带着我们几个就朝着楼上走去,她们的女儿彩凤住在顶楼,现在这个点,按照大婶丈夫说的彩凤已经睡着了。
我们上了顶楼,打开隔壁的灯,从她们开的小孔朝着那房间里头看去,房间里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本大师看着,也没有鬼祟的气息啊。”胖子凝眉,一本正经的说着。
蒙天逸似乎也赞同胖子的说法,而我则是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臭味儿,因为这个房间里晒着鱼干笋干等干货,我还以为这臭味儿就是从这些干货上传来的。
“今天,太晚了,各位大师还是先住下来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给俺们彩凤好好的相看相看。”这叔看着我们一路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有些过意不去。
“对,就听大栓的,俺这就带你们到楼下的几房间看看,好好安顿一下。”婶子准备领我们下楼。
胖子却摆了摆手对大婶说:“楼下准备一个房间就好了,小蒙小犀啊,你们今晚就在这个房间将就一晚,有什么面风吹草动的,就来告诉为师。”胖子一边说着,一边捋了捋他的假胡子就朝着楼下走去。
蒙天逸低声骂了一句“死胖子”,那大婶笑着,说给我们搭一个木板床,让我们凑活一晚。
“谢谢婶子。”我赶忙道谢,蒙天逸则是一脸不甘心的走到哪小洞前头,盯着那小洞看了一会儿之后,便突然冲着我用力的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