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快这边走,”徐婆子慌慌张张带着村大夫赶过来,村里人一看都请大夫了,那一定是没救了。
柳含文坐在院子里听着黑鹊说着那边的情况。
“姜还是老的辣,徐夫子等那些人一走便拉了徐世航的裤子,发现没有问题后也只是让村大夫帮忙看看他是怎么了,结果大夫一掐徐世航人中,他就醒了。”
柳含文点头,“他可说了是我踢的?”
“没有,”黑鹊摇头。
徐世航确实没敢说,要是他说是被一个哥儿踢中了命根子,别人首先疑惑的便是为什么会踢他命根子。
一个童生想要强抱哥儿却被反踢了一脚,徐世航丢不起这个脸。
柳含书为了瞧徐世航的反应,还特意和担心的柳老大夫妇去看了看徐世航。
徐世航压根不记得自己痛叫时,对方就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并没有和他说话。
出了徐家门后,杨氏皱了皱眉头,“你说会不会真咬住了?怕人说闲话所以才让村大夫闭了嘴改口说没事?”
柳老大哪里想得到这么远,他瞪着杨氏,“都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你还瞎猜啥啊!”
杨氏咬了咬牙,“你懂屁!你没看见意哥儿那脸色啊?没出事儿他脸色还这么难看?别人都笑眯眯的就他脸色难看,你也不想想为什么!”
“为什么?”
柳老大皱眉。
杨氏哎哟一声,“那是他夫君啊!他可是徐世航的房里人,还不懂!”
柳含书见两口子快要红脸了,赶忙道,“爹,娘,你们莫要在外面议论这些。”
杨氏立马闭了嘴,她现在最听柳含书的话。
柳含书回到家里时,柳老太和柳老三便迎了上来,不过一个是关心一个是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