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意咬住牙,暗骂对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黄成才,当时发现尸体的是你,说看见徐婆子与柳含文争执的也是你,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时辰看见他们起争执的,又是什么时辰发现的尸体。”
卢知县厉声问道。
黄成才抖如筛糠,这一吓都有些听不清卢知县问的什么,“小、小人没.....”
“没看见?”卢知县皱眉。
“没、没听清大人,您的话。”
黄成才的脸都贴在地上了。
卢知县面带怒色,直接拍响惊堂木,“黄成才,本官问话你胆敢放肆!”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黄成才连连磕头。
柳含文勾唇,“大人问你是什么时辰看见我与徐婆子起争执的,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
“昨儿下午看见的,今天早上发现的。”
见他一直垂着头说话,而且问一句答一句,卢知县有些不耐烦了,“你为何一口咬定是柳含文杀了徐婆子?”
“小人没有啊!”黄成才突然抬头举起手指着身旁的柳含意,“是他,是他说的这话!小人只是发现了尸体,啥也不知道。”
柳含意一惊,“你胡说!我可是个孕夫!”
最后两个字柳含意咬得极重。
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只有他们两人自己清楚,柳含意压的就是黄成才对孩子的爱,可惜.....
“孕夫怎么了!”黄成才面向卢知县大声道,“大人,您是不知道,这哥儿就是个淫/夫!他还未出嫁时便勾引了我,而且他现在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不是徐家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