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邱少兴在,铺子这方面的事儿不用担心,反而是眼前的童生考试,这是柳王氏和柳老三最担心的。
童生考试哥儿学院只有六个人参加。
其中一人便是之前偷了东西,最后选择道歉赔偿而留下来的程悦秀。
更让柳含文不爽的是对方和他在同一个屋子考试。
进试院前,身上只能带砚台和墨,而这些东西都放在篮子里,进门处有人搜查他们身上的东西,要是发现有其他东西就得退出考场。
轮到柳含文的时候,那人叫他将篮子放在一旁,然后退了一步,一个哥儿上前搜了搜柳含文的身,没有问题后,才拿出牌子道。
“柳含文,年十八,面容清秀,肤白,身形修长,进。”
柳含文提起篮子踏进了院子,他顺着手上的木牌找到自己的考场,刚要进去,就被一人撞开,差点跌倒在地。
柳含文瞪着进屋子的时候,突然叫道,“前面的,你掉东西了!”
那人连忙停住脚,然后顺着刚刚走过来的路一边低头仔细质找,一边反问,“我掉什么了?”
鬼知道!
柳含文雄赳赳地越过那人,进了考场。
等那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东西,要发火的时候,才发现大家伙儿都进去了,他大叫一声,赶忙往屋子里走,结果被监考的人骂了好几句。
不准喧哗!
柳王氏和柳老三站在考场外面等着,他们脸上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一会儿就这边走走,那边看看。
“你说文哥儿能行吗?”
柳老三问第五回了,柳王氏心里也担心呢,“能,文哥儿说过他肯定能过的。”
这话有些大声了,旁边同样等孩子的几个中年妇人顿时掩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