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文进了马车,便连喝了半壶水。
“饿坏了吧?家里热水饭菜都备好了,回去用了饭都好好的歇一晚上。”
柳老三一边大声道一边赶车。
马车内,穆寒才不顾柳含文的反对将他紧紧地抓在怀里靠着,柳含文挣扎了几下发现没用便后也老实了。
“刚进去那两天还好,大家虽然疲倦倒也没出什么不雅之事,”柳含文逼着自己不睡,找着话题说,“可昨儿个好几个汉子都凉了胃,那声音烦人不说,味道还臭死了,我一边捂住鼻子一边写,难受极了。”
说完,柳含文便将脑袋往穆寒才的怀里再次蹭了蹭,他身上全是考场里面的味道,而穆寒才身上连汗味都没有。
穆寒才趁机搂紧对方,柔声道,“这还只是秀才应试,以后还有举人应试,甚至殿试。”
“只要没人再出那种事儿,我都能行的,”柳含文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这次的试题不难,我觉得我还能拿第一。”
柳含文这话真是气死人了,穆寒才站在外面等他的时候还听见好几个学子哀叫试官出的什么难题,一点思绪都没有。
这也不能怪柳含文,他本就觉得简单,温习时也一样,很多书即使他第一次看也会觉得十分熟悉,好似自己读过好多遍一样。
“是吗?我也觉得我能拿第一,”穆寒才垂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你这次要是输了,可别赖账。”
“我何时赖过账,”柳含文生气地咬了他一口。
不料这厮居然仰起头哑声叫道,“再重一点儿。”
柳含文:.......
到了家后,柳含文和穆寒才都被柳王氏叫去洗了澡,然后穿上她这几天做的新衣服,再来到桌前用饭。
“多吃点多吃点。”
柳老三一会儿给柳含文夹菜,一会儿给穆寒才夹菜,忙得很。
“我听人说那考场的东西没汤没水没油的,可难吃了,”看着两人的吃相,柳王氏叹道。
“考场里面都是这样的,要不就是自己带干粮,”柳含文抬起头,“可就算是带的馒头或者干饼子,吃前也会有人弄碎。”
“弄碎?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