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程童生有何指教?”
柳含文嘴巴很欠的叫着对方童生。
程悦秀并没有考中秀才。
“柳秀才说什么指教,就是真要指教,也是程某请柳秀才指教才对。”
程悦秀扯了扯嘴角。
“我可不指教你,”柳含文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留下脸色难看的程悦秀站在原地咬牙。
柳含文去了博学院,可程悦秀却依旧在原来的学院,他之前做的事儿可没被大伙儿忘记,即使中了童生。
柳含文的新室友是个个子不怎么高的哥儿,叫尚安。
尚安个子小,可人却机灵,他与柳含书一年中的秀才,“你的文章赵夫子给我们念过,写得真好。”
柳含文一愣,“什么时候念的?”
“就你这几天没在书院的时候,”尚安说完便拿出一张纸,“我将你文里的点都理出来了,有几处特别有意思,能和我说说吗?”
“当然可以,”柳含文点头。
比起常宇涵,尚安聒噪却知道分寸,这样的人确实很容易和人成为朋友,但柳含文却清楚,恰恰就是这么容易相处的人不能真心相待。
“文哥儿,那人去了墙角那边,偷偷地塞下了纸条,我把纸条抓过来了。”
趁着柳含文在外面打水,黑鹊飞过来将爪子上的纸条扔在他手里。
现在天还未黑尽,柳含文将那张纸条展开,“按计划行事?”
他皱起眉头,“去叫几只小喜鹊盯着程悦秀,另外我仿写一张纸条你待会儿放回去,记住,一定要看清是谁拿走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