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至文自打听了穆寒才的叮嘱后便和柳含书一直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等郑有为面带笑容的离开墙角时,柳含书与王至文从暗处走出。
“那信条是程悦秀给的?”王至文问道。
“我猜原本程悦秀的信条是疑惑为什么郑有为还不行动,却被文哥儿换成了明日行动。”柳含书笑道。
王至文看了他一眼,“得了,别在我面前秀你了解文哥儿,我信你就是了。”
柳含书立马扬起脑袋,一脸得意地从王至文面前走过。
王至文小小的哼唧了一声,然后也跟了上去。
花雀将这一切都看进了眼底,然后回去汇报给了柳含文。
柳含文低笑,“大哥这性子还真是......”
黑鹊落在他的肩膀处,现在柳含文一个人住了,鸟们时不时的便能进屋子,不像以前那么小心。
“程悦秀也收到你换的那张信条了,明儿一早就会找严老。”
柳含文摸了摸它的脑袋,“等这件事过后,我再也不想看见程悦秀。”
当初他念程母一片慈母心,现在却差点自食恶果。
有时候好人真的做不得。
再说这边的程悦秀,一想到明儿柳含文将名声扫地他便激动地睡不着觉,天刚蒙蒙亮,他便收拾好去敲开了严老的房门。
严老是打着哈欠开门的,他有些不高兴,这大早上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出什么事了?”
程悦秀道,“严老,我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知道该不该说?”严老觉得牙有些疼,他看着面前的程悦秀,“你自己都没有确定下来便大清早的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