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上房,一桌好菜送进房内。”
穆寒才说完,便丢了银子过去。
掌柜笑眯眯地让小二带他们上楼。
“酒都就是酒都,”到了房间后,柳含书推开窗一股酒香便飘进来了。
柳含文乖乖地坐着,由着穆寒才用消除伤疤的雪花膏给他擦额头。
伤虽然好了,却留了点疤痕,穆寒才看一次便心疼一次,最后柳含文拗不过他,这才应下擦膏。
“光说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今儿晚上咱们一醉方休!”
“我信你个鬼!”柳含书听见这话便一脸不爽,“前几天是谁偷偷用内力逼酒出来害我吐了一天!”
穆寒才一脸严肃,“不是我。”
柳含文睁眼看他,他又连忙改口,“是喝醉了的我。”
“屁话!左右还不都是你!”
穆寒才的厚脸皮已经把柳含书逼出脏话了。
“客官,你们的酒菜到了!”
小二的声音阻止了一场“恶战。”
吃了饭后,三人出去逛街,走在半路上瞧见一位十几岁的哥儿正披麻戴孝地跪在地上,身后不远处有一层草皮裹着一具尸体,那尸体都散着味了。
“卖身葬父?”
柳含文念着那哥儿面前的帆布条。
哥儿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小主哥,只需要五两银子就可以买下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