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文哥儿以后更好过,惠娘以后生下的小汉子便养在他名下,这样文哥儿也有个依靠。”
这可是极大的诱惑。
要不是想起柳含文说的,徐家不会让他再管柳家的事儿,柳老太早就心动了,而此刻,她只觉得心寒,说到底那个惠娘也是徐夫郎的人,孩子就算记在文哥儿名下,以后徐世航死了,还不是孩子做主选择后院的主人。
“这事儿太突然了,徐夫郎我再想想。”
徐夫郎没想到柳老太居然没有立马应下来,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扯了扯嘴角,“这是自然的,那我就先走了,对了,这春耕......”
两家定亲十几年,每一年的春耕与秋收柳家都会去帮徐家,徐家买下的地不少,不过有柳家帮忙后,徐家连请人干活的钱都省了不少。
柳老太张了张嘴,最后只当没听见,垂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徐夫郎忍无可忍,甩着袖子便大步离开,而此时柳含文已经和柳老三站在院子里了。
没人去送徐夫郎,徐夫郎的脸也越来越黑,出柳家院门时又与魂不守舍的柳含意撞上了。
“徐、徐.....”
柳含意吓坏了,赶紧把人扶起来。
“够了,以后看着点走路。”
一把甩开柳含意的手,徐夫郎冷着脸越过他。
柳含意看着自己沾满泥灰的手,咬了咬牙。
柳老三见徐夫郎离开,赶忙冲进了堂屋,柳含文抬步跟上。
“娘,这徐家欺人太甚!您可别应了啊。”
柳老三生怕老太太应了徐家。
柳老太叹了口气,也没理会自己的儿子,而是看向他身后的柳含文,“文哥儿,你说的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