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裘映城好奇地问,心里已经渐渐绷紧。
顾沅司欠了欠身重新放松身体坐好,说道:“我虽然不太懂陶笛,但是也知道熏烧的陶笛身上虽然会有味道,但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失,那个陶笛如果是古董,身上的烟味儿应该早就散尽了才对,可是他的那个陶笛拿出来只一个曲子的时间,就整个房内都有股淡淡的烟味儿了。不过古董不古董的抛在一边,那确实是个很好的陶笛,音色很特别,低沉柔缓,是我听过的最好的陶笛演奏。”
“那么听过后,你本人有什么变化吗?”裘映城的目光定在顾沅司脸上,似乎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顾沅司有些莫名其妙,“变化?那场演奏是很让我感动,但感动过了,我还会照常生活,你说的变化指什么呢?等等,你不会认为是那场演奏有问题吧?你想说音乐可以杀人?”
顾沅司看向裘映城的目光有了种大男人看小毛头的那种讥诮和不在意,裘映城微微皱起眉,尽管承认眼前的男人微笑起来很迷人,可是也让他很不舒服。他决定不去注意这个人,回到问题上面。
“你还能记清那个陶笛的样子吗,或者那支曲子吗?”裘映城问。
“嗯——那是个十二孔的陶笛,颜色偏黑带点褐色,样子很普通没什么特别。那只曲子嘛,慕空说是他新作的,我们在场的人也都不能录音,我不能全记得了,只记得几个旋律,不过这有关系么?”顾沅司歪了歪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