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周香香说这话的时候我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可如今听她说这话,我不但没有安心,反而更加不放心了,可如今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周香香身上了。
等躲了这一劫再去找戚家雇用的那个高人,收拾完屋子我和周香香一起去把她卡车后面的东西全搬屋里了,有用的没用的,死马当成活马医。
“你说我要不要去拿一匹布来画满符,然后当衣服穿身上?”这样就算他们再厉害也不敢靠近我了。
“亏你想的出来,还不如穿我姥姥这道袍呢。”
周香香说完丢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过来,砸我脑袋上散开,我赶紧伸手接住,没看错吧,“这衣服就跟叫花子穿着要饭的一样,你说是你姥姥的道袍?”
衣衫褴褛和电视里演的根本不一样,这也太寒碜了。
“你别小看这道袍,里面有我姥姥用黑狗血和朱砂线绣的符文,稍微点恶鬼,绝对不敢近你身,我姥姥穿了一辈子,唯一一次脱下来洗,结果被一只寻仇的恶鬼给害了。”
“那恶鬼肯定不知道跟在你姥姥身边多少年才等到这机会。”原来周香香姥姥是这么走的,看来跳大神会得罪不少鬼啊,我忍不住有点担心周香香,“香香你接手你姥姥衣钵好些年了,肯定也得罪了不少恶鬼,这道袍给了我你没问题吧?”
周香香正画符呢,听我这么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多了你,今晚借给你穿,明天还我,那可是我姥姥留给我的宝贝。”
擦,原来只借给我穿一晚上,白为她担心了。
算了,只要今晚上把那两只恶鬼收服,这道袍我也用不上。
我们把她带来的符纸全都画符贴上,忙完这些抬头一看,外面天已黑尽,我扭了扭身子活动活动筋骨,“香香,你先忙活着,我去洗个澡,昨晚出了一身汗。”
其实汗水早就干了,只是两腿那地方粘粘黏黏的难受。
“你去洗吧,我去外面摆个阵抓鬼,你待屋里千万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