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等不到我开门以为我睡着了,听他脚步声走远,我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吼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戚蔚然喘着粗气,低头封住我的唇用舌头胡乱的翻搅着,直到我嘴唇红肿才把我放开。
“今天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下次再不守本分,我就让你一星期下不了床!”
说完,他抽身离开,化成一阵鬼烟钻进骨灰坛里。
我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头发沾湿了汗水和眼泪贴在我脸上,浑身到处都是青紫,就像是被蹂躏丢弃的破布娃娃,凉意袭来,我扯过被子遮住身体,终于忍不住把头埋在被子里狠狠哭出声。
不是因为再一次被鬼给睡了,而是那种被人玩弄手心的愤怒,还有不能保护家人的无力。
“闭嘴,还想再来一次是不是?穿上衣服,把旁边这碍眼的东西给我寄天海集团去!”
耳边传来戚蔚然的声音,我咬了咬嘴唇,好半天才平复心情,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衣服,抱着靳轩的骨灰坛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心中空荡荡的,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想回屋,就在站在门外看周香香给人超度。
周香香做完法事就看见我了,拿着桃木剑朝我跑过来,就在她跑过来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也明白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了。
“咋不在屋里休息,跑出来干啥。”
“香香,学法术能速成么?就是一下子变得很厉害那种!”
“哪有什么速成啊?”周香香看我脸色不对,沉下脸用手戳了戳我脑袋,“别瞎想,那些都是旁门左道,搞不好害人害己,乖乖回去打坐,先把精气神练出来。”
“旁门左道?”都说偏方治大病,这旁门左道没准就是捷径!
“算了,你没天赋别练了,把我姥姥的手札还我!”
我打开周香香伸过来的手,笑着骂她,“都送给我了,你也好意思拿回去?安心吧,我不会走什么旁门左道的!”才怪,我心里补了两字。
刚才周香香要回手札不像开玩笑,她姥姥是个严谨的人,听说她姥姥祖祖辈辈都是跳大神的,那手札说不定还记载着其他秘诀。
还给她,不可能!
周香香以为我着急除掉戚蔚然,抄了家伙拉着我就往屋跑,“那家伙在骨灰坛吧,咱们现在去把他封里面。”
戚蔚然已经不是刚死的新鬼了,法力高强,周香香根本打不过他,我赶紧撒开她的手。
“别去,你打不过他。”
自小周香香就是我崇拜的偶像啊,现在一听我说她打不过,立马毛了,扬了扬手里的金钱剑。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姐今天就去收了他,让你见识见识。”
天知道我有多想收拾戚蔚然,可尼玛打不过啊!
现在不是一时冲动的时候,我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周香香头上的丸子头,疼的那丫的呲牙咧嘴冲我吼。
“干啥你?真舍不得他了?”
“呸,我是不想你去送死,今天他来救我的时候,三四个你这水平的道士都没能收了他,当时靳锦天也在,连靳锦天都收不了他,凭你?”
要不是忌惮戚蔚然,靳轩肯定追家里来了。
周香香一拍脑门,“差点忘了,你给我说过是他把你救出来的。”
“他暂时不会杀我,等想到万全之策咱再动手吧。”
不然,尼玛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我!
一想到他刚才居然那么粗暴的蹂躏我,心底就憋着一股子无名怒火,还在我身上刻下他的名字,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羞辱。
本来还想请周香香帮我看看伤口,现在我哪有脸让周香香看?
周香香把头发解了理理又重新拴上,皱着眉头满脸奇怪,“这戚蔚然怎么短短几天就变这么厉害了?”
“说是吸了日月精华。”
要不是亲眼见过戚蔚然化腐生肌,谁要对我说这四个字,我肯定骂他瞎扯淡,怕周香香不相信,我本来准备把车上看到的事讲给她听。
没想到周香香连问都没问,一直凝眉沉思,好半天才吐一句,“以前听我姥姥说过,如果是真事情就大条了,我得去我姨姥姥那一趟。”
说完她拿出葫芦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两道影子飞了过来。
葫芦娃拉着雪儿嘟起小嘴,“仙姑你干啥,我还没玩够呢!”
“就知道贪玩,走了。”
葫芦娃哇呀一声就被周香香收进葫芦里,然后风风火火直奔停在外面的皮卡车,发动之后以超快的速度疾驰而去,一路乒乒乓乓的,我真怕她那辆破皮卡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