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娄姒言拿着笔愣在原地,“谁给你的自信?”
“你啊。”容瑾定定看着娄姒言,娄姒言被容瑾的目光看的一惊,下意识回避容瑾的目光,“万一我没破案的话……”
“如果明日午时还不能破案,本公就先把重伤大理寺卿赵平安的贼子绳之以法,好歹邀些功,免个死罪。”容瑾含笑看着娄姒言接着说道。
娄姒言刚刚感动了一下的心瞬间摔成八瓣。
“档案拿来了”,这时沈拓从远处走了过来,把两本册子放到桌上,为自己倒了杯茶,大口喝了起来,“渴死本公子了。”
娄姒言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茶杯送到嘴边,登时暴跳如雷,“谁让你喝我的茶的!”
“噗……”,沈拓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呸呸呸,不早说,呸呸呸……”
“好了。”,容瑾沉声道。
沈拓放下茶杯,擦擦嘴,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娄姒言也乖乖的坐了下去。
“四十年前,”容瑾看着桌子上的档案册,缓缓道,“年仅十五的周道直还是太子李建成府中门客,玄武门事变时突然反水,留了一命,太宗封他一个做了七品宣义郎,后来边关吃紧,主动请缨参军,太宗大悦,封他为振威副尉,大胜归来,从此仕途顺利,一路高升,直至中书令,而穆宗,一直都是秦王党,玄武门事变时他已经是长史了,不过因为一直碌碌无为,所以一直不升不降,直到后来周道直做了中书令,他才被提拔成了中书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