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娄姒言摆出一副无赖样。
沈拓抬抬眼皮,铁青着脸,嘴里蹦出两个字,“忍着。”
“你不应该叫沈拓,真的。”娄姒言一本正经道,“你应该叫沈扣。”
沈拓满脸黑线。
“我要是一顿不吃饭,就会饿死,饿死了可没人还钱了,几只鸡和五千两那多那少,你可要想好啊~”娄姒言坐在桌前捧着肚子似自言自语。
“你……”
“我想吃鸡。”娄姒言本着无赖到底的本性继续耍无赖。
“没钱。”沈拓本着铁公鸡本性黑着脸。
“才怪。”娄姒言撇下两个字,转头对左右为难的老伯道,“老伯,这些鸡我们都要了,你帮我们随便做点什么吧。”
“哎,好好。”老伯连声应下,却踌躇的站在那里,看看娄姒言,看看沈拓,没有出去。
“你不会压榨劳苦百姓的对不对?”娄姒言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对面脸色极其不好的沈拓。
好一会儿,沈拓铁青着脸摘下腰间玉佩递向老伯,“给!”
“这……”,老伯看看沈拓,看看玉佩,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边娄姒言却一脸笑嘻嘻的接过沈拓手中的玉佩,塞到老伯手里,低声对老伯道,“老伯,拿着吧,这块玉佩色泽光亮圆润,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趁着这家伙没改变主意,快收起来吧。”
“啊!”老伯被娄姒言的话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老朽不敢要,不敢要。”
“你就收下吧,再推脱本姑娘要饿死了。”娄姒言一把将玉佩塞到老伯手里,催促道,“快去做饭,快去快去。”
听到娄姒言说饿,老伯一拍脑门如梦初醒,“老朽这就去,这就去。”
“你怎么知道那更夫是凶手的?”老伯出去后,沈拓不禁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