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把戏而已，”石晨并没有多说。

下午石晨刚交完画稿，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段沅？”

石晨挑眉。

她还没找对方呢，结果被对方找上了。

“……见一见吧。”

段沅的声音有些低沉。

一个小时后，一家环境不错的水吧里，石晨与许久不见的段沅碰了面。

段沅改变了不少，原本的直发烫成了波浪，还染成了……奶奶灰……

“你这发型……”

石晨的嘴角有些抽搐。

段沅拨弄了一下长发，颇有些自得：“不错吧？我现在的回头率可比你高多了。”

“……是不错。”

石晨深深的看了段沅一眼，“你变了不少。”

段沅轻笑。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比以前好几分。”

“几分？呵呵，你说话还真是毒啊，不过我前几天确实作弄了柳媚，可惜没成功。”

段沅有些失望的耸了耸肩。

“别再作弄她，不然……”石晨抬眼，“我不介意你尝尝我的手段。”

段沅与石晨对视良久，最后率先别开了头。

“我没功夫对付她，若是真有功夫，我对付的就是你了，”段沅掀开眼皮，凉声说。

“尽管来。”

石晨无所谓。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云淡风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