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说：“对不起！”

“只求来生，你不再被我所扰。生生世世，喜乐无忧。”

说完这句话，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言儿泪水决堤，猫儿眼眶通红的模样……

……-

“本少爷打死你这个烂瞎子，臭哑巴！”

“竟敢勾搭本少爷的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我唾，你个死残废！真以为凭借一张小白脸，就能当上凤凰男了？就你？也配？”

“安晟风，你该不会以为艾瑜真的会喜欢你这种又瞎又哑的残废吧？”

“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艾瑜不就是喜欢他这张脸吗？今天我们就毁了他这张脸，看他还怎么到处卖弄可怜，招惹别人的女人。”

“这个主意不错，我赞成。”

“我也赞成！”

“……”

一条破旧的小巷子里，随处可见堆积已久的烂树叶。

几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围在中央，狠狠地拳打脚踢着。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少年的衬衫，滴滴洒落在地面。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

可是，声带已毁的他，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前一片黑暗，他更是连殴打自己的是谁……

都不清楚。

他能感受到，身体各处鲜血四溢的疼痛，也能感觉得到自己越来越虚弱的呼吸……

他想：“我终于……就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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