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请上了门,寒若梅也不能拒绝,一翻诊治后,大夫皱起了眉头,寒清木见状紧张的问:“大夫,小女这是怎么了?”
“..寒老爷借一步说话。”大夫背起医药箱把寒清木叫到了一旁,小声的说:“小姐这是虚火攻心啊,怕是..”
“何解?”寒清木连忙问道。
大夫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大汗淋漓的寒若梅,附到寒清木耳边说了几句,听完后,寒清木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忙说:“有劳大夫了,柳儿,送大夫出去。”
“是,老爷。”丫环帮寒若梅盖好被子以后,领着大夫出了房间。
寒若梅问时,寒清木也未回答她到底是什么病状,也没吩咐人熬药侍候,他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全县行赏找寻那个脸上有痣的媒婆。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寻找媒婆的消息传出去后,那个媒婆自动的找上了门,她一进寒府,寒清木就亲自迎了上去,笑着说:“可算是找到你了。”
“寒老爷,这也怪老身,老婆子我那日走得匆忙,竟忘了告诉寒老爷老身的住处。”媒婆挥舞着手中的帕子一扭一扭的随寒清木进了厅堂。
到底找媒婆来是做什么,寒清木也没先开口说,只是招呼媒婆喝茶,两盏茶后,媒婆主动提起了画轴的事:“寒老爷,不知画像小姐看了没有?”
“不满你说,寒某正要和你细说此事。”寒清木笑着点头。
媒婆一听‘细说’二字,便知有戏,忙知趣的问:“寒老爷是否要打听对方的家世?”
“正是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