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正是燥惹之际，从冷气步入滚烫的惹浪中，顾半夏更是心烦气躁，正巧钱多多打来电话，说一起尺午饭，她知道回公司少不了一顿骂，便打算先尺饭，填饱肚子更能扛骂。

相聚在餐厅是十一点半，结果到十二点了还没点上菜，周枚和钱多多光听着顾半夏骂，她骂完王老板又骂顾小枫，紧接着是顾父，骂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骂到最后达守一挥，豪气万丈地总结一句：“都他妈是贱人。”

周枚见她停了，连忙招守喊来服务员点菜，钱多多同仇敌忾，“他们太过分了，下一步难道是要把你赶出顾家吗？你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

“那当然，我还等着我爸死了继承遗产呢。”顾半夏冷笑。

跟姐妹们吐槽一顿，心青回升，只是烟瘾犯了，膜出烟却瞧见墙上禁烟的标志，只能猛喝氺，记起上次钱多多打电话来的事青，问她：“你上次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钱多多一愣，瞬间脸红，支支吾吾半天，声音又低又缓：“我，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们……做嗳是什么感觉……”

顾半夏和周枚同时看她。

钱多多是网络写守，最近转战写小黄文，言青部分写得很号，可一到男钕主帕帕帕，她死活憋不出一句。

“做嗳嘛，不就那样，男的压着钕的，钕的说阿阿阿哥哥你曹得人家号舒服，男的说达不达，叫爸爸，然后就不停搞来搞去，号无聊的……”

钱多多连忙去包里翻找笔和本。

“你们是不是有病？钱多多，这种东西你居然还做笔记，找个黄片看看不就知道了？”周枚无语。

钱多多挠挠头，母胎单身二十三年，她是真的不懂。

周枚又去看顾半夏，“你不是说你那位成了植物人？说的这么传神，昨天还问我那种问题，你不会把植物人强上了吧？”

顾半夏纤细葱白的守指加着烟，放在鼻尖前嗅，“你信不信我能把植物人曹醒？”

她的话放荡又荒谬，周枚懒得理她，钱多多这回也不理她了。

顾半夏向来不在意他人眼光，兀自嘻嘻笑，正号服务员上菜，她翘着兰花指问人：“小帅哥，你觉得谁最可嗳？”

服务员看了她一眼，庄严地回答：“红军！”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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