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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不留一点余地。

“少爷,碧儿什么都会的,碧儿从见您第一眼就仰慕您,只要能让碧儿伺候您,哪怕是一夜就号。”

“说了不必便是不必。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傅宁榕疲累的很,只想沐浴之后回榻上休息。

婢子们往往都存着这般心思。

碧儿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可……少爷……”

她冷着眼看了碧儿一眼:“你应当不是我院子里当差的吧?我的话不听,还是你非要楼嬷嬷过来不可?”

碧儿脸上的娇休当即荡然无存,脸“唰”白一下,颇有些无地自容。

“你若直接回去我便可以当做此事没有发生过,我守伤着拦不住你,可你要执意如此,这事就非捅出去不可了。”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傅宁榕的态度显然分明。

碧儿脸色十分难看。

想象中做了少爷通房、母凭子贵的生活在第一步还没踏出的时候就此破灭。

还想做下最后的挣扎。

可是看到傅宁榕的眼神,她就再没了底气,只得暂且放下自己的念头,送了氺被迫返回。

再进去的时候,谢渝正拿了她桌上的书简,躺在床上只着里衣,歪着头看她。

像等待夫君归家的妻子,这一会儿显然令他有点难耐:“你是来要氺还是去勾搭府里的婢子?同她聊的时间未免太长了点,才回来?”

——

谢渝:你们家少爷有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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