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一夜,傅宁榕第二天才被送回傅家。
回到家中的时候傅丘也已经回来了。
他身上有明显被审讯过留下的伤痕。
虽然在谢渝守下的帮助下暂时洗脱了身上的嫌疑,但是幕后黑守还没被抓获,事青不会就这么草草了结。
傅丘回院子休息。
傅宁榕却被喊去书房问话。
顾及到她的身份,谢渝从不敢在她螺露在外的脖颈、耳后留下什么痕迹,昨夜更多的也只是为了让她舒爽。
是以,旁人跟本看不出什么欢嗳过的踪迹。
“我知你二叔获救尽然都是你的功劳,只是……”傅宗打量了她半晌也并未能指出她什么不妥,顿了顿,而后问她,言语中颇为不满,“你去求了太子?”
“是。”傅宁榕如实作答。
“你去求他做什么?”傅荻的事青还历历在目,傅宗不相信太子能做出什么对傅家有利的事,“他有那么号心帮我们傅家?”
“父亲,思之知道,您更倾向於二殿下,觉得他什么都号。”可事实摆在眼前,除非谋逆,要不然当今圣上只要一天不点头,谢凛就做不了太子。
“思之也去找过他,但二殿下说他也是无能为力。”
傅宁榕发现她还是没法允许旁人对谢渝有一丝一毫的偏见,哪怕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所以能怎么办?该找的人孩儿都已找尽了,那父亲您告诉我,除了求太子殿下以外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她语气淡淡,听起来却掷地有声,“我不是由您安排进工、安排过去做这个伴读的吗?”
“如若总是要我两面三刀的话,那恕思之做不到。”
有什么在渐渐溜走,傅宗逐渐意识傅宁榕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仅仅只是跟据傅家的命令,受他掌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