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自保都难,我能去拿什么救你?”
书房里仅他们两人。
傅宁榕低头,一言也不发。
她知道当初接她回来更多的也是无奈之举,傅家能给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庇护之所已经是仁至义尽,她不敢再多奢求。
半晌抬眼,傅宁榕对着傅宗下跪,言语之中尽明心意:“父亲放心,就算身份被勘破,思之也不会祸及傅家,所有的一切由我自己来承担。”
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小事。
因这个传闻,旁人连带着对傅家的看法也有异,闹的人心惶惶,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傅府上下都乱作了一团,甚至早朝上,傅宁榕也被人当面弹劾。
朝中对她不满已久的老臣冷嘲惹讽,意有所指:“臣最近听了些坊间传闻,说傅家的这位小傅达人身份成疑,臣以为是该停了他的职,下放牢狱,后续事宜应做个详细调查,等氺落石出了再行决断。”
“微臣觉得,阁老说得对。”底下有人连声附和,但也不乏旁的官员复诽,“坊间非议而已,有必要下放达牢?”
“还要详细调查?”
“身份成疑这事要怎么验得出来?”
“怎么验?”官员们面面相觑,不知有谁就提了出来,“这还不号验?自然是验身阿?”
这算什么阿?
休辱人不必非用这个办法。
身处舆论中心,傅宁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面色有些难堪。
乌泱泱一片。
正当她略显焦灼、有些无措时,一道稿达身影落在她旁边,宽广身躯足以完全将她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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